“中午收到了左将军府发来的号令,说两位正在宜都郡玩耍,让我当即找到两位,同往公安一行。幸亏两位就在夷道城中,我遣人往驿置刺探,一问便知。”
雷远微微惊诧,随即向庞统道:“巧得很。刚好再捎上一名客人。”
庞统接过文书,一目十行:“张鲁?张鲁降曹?如何会?”
再翻到下一页,庞统失声惊呼:“曹公这是疯了吗?”
雷远一边引着两人向外,一边自扈从手中接过一份文书,递给庞统:“士元先生,请看。”
我甘兴霸固然又要另投新主,到底是因为作战得胜,不得不如此。你庞士元呢?你行动如此之快,又捞着了甚么好处?摆出一副智珠在握的姿势劝我……我看你在左将军府里,也不像是获得重用的模样!
两人轻车简从出游,沿途都极少联络处所官员,俄然听到有人寻觅,不免吃了一惊。
一名扈从闪身站到雷远身边,附耳低声说了几句。
庞统顾不得查问窃听之人,直接问雷远:“益州出了甚么事?”
因而便有了两人这场漫无目标的浪荡。
甘宁看着庞统的神采,便大抵猜出了端倪。他一把提起庞统身边的酒瓮痛饮,在喝酒的间隙,俄然笑道:“庞士元啊庞士元,你本身尚且未得玄德公的重用,却来摇唇鼓舌,企图拿劝说甘宁降伏的功绩,来做晋身之阶。是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