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西边还是要去的,不过嘛却不能大张旗鼓去,先派点兵去高州探探,若李定国真和孙可望内哄,他定不会留多少兵马在高州,反之…”说到这,尚可喜没再说下去,班志富知他说甚么,点了点头,却见平南王的眉头已皱了起来。
班志富之以是还称洪承畴为“老督师”,多数也是因为前明旧事,毕竟洪承畴在崇祯朝官声赫赫,哪怕他们这些人比洪承畴早投“名主”多年,也决然不敢就此生了轻视之心。别的另有很首要的一点,那就是在这道授予广东两王兼任处所之事旨意收回前,洪承畴已担负名义上的节制经略一年多了。这一年多时候或许不长,洪承畴也没有在这一年多时候内对广东二王下过任何号令,但在讲究端方的官面上而言,非论现在两王是否归洪承畴节制,他这老督师都是当定了的。哪怕今后尚可喜和耿继茂见到洪承畴本人,以王爷之尊还是要称呼对方一声“老督师”的,没体例,端方就是端方,坏不得。
尚可喜也是行伍多年之人,如何不晓得高州明军这几月来的确有点不对,之前还不晓得为何李定国不顺势东进,现在看来,怕南明真是后院起火了。
班志富见状,忙道:“王爷不必担忧,依我看,孙李二贼定是内哄了,不然新会这边这么大动静,何故高州明军未有东进迹象呢。”
没了节制广东两藩王的权力,洪承畴也只能以私家名义往广东发来这封手札,信顶用词用句也都一一考虑过,绝无半点托大之意。
尚可喜轻笑一声:“既已决定去探探李定国的底,那就是真的探探,让本家兵去,探得好了恰好一举拿下高州,等之信处理了承平军,便叫他率军直奔高州,到当时本王把耿家小子叫上一块西进,杀李定国个措手不及!”(未完待续)
“王爷的意义是不西进?”班志富如有所思。
年近六旬的尚可喜身子骨还是结实,说出话来也是中气实足,他拍了拍桌上的信,嘲笑一声,道:“皇上的旨意要他洪老儿再张望张望,对我们这边也没提甚么,可他洪老儿倒好,却想着要本王给他探探真假,哼,这真假真这么好探的么?探出是实倒罢了,如果虚的如何办?”
“王爷的意义是?”
清廷委任洪承畴为五省经略,这五省指的是湖广、广东、广西、云南、贵州,在名义上尚可喜和耿继茂固然都是藩王,但在战事上却仍需服从五省经略的同一安排。不过顺治不知从何考虑,又另颁一道旨意于广东。旨意上说“广东贼势复溃,处所渐平。且去湖南甚远,应兼任两王与该督抚摒挡”。
“虚也好,实也好,必须早点处理新会的承平军,要不然,这钉子迟早会把我们扎个头破血流。”
洪承畴和尚可喜之间向来就没有过上下级干系,早在崇祯六年时为广鹿岛副将的尚可喜就已率部降金,而此时洪承畴正以陕西三边总督的身份批示明军对闯王高迎祥的围歼战事。一个广鹿岛副将,一个三边总督,二人身份差了十万八千里,间隔也是差了十万八千里,天然谈不上有甚么交结。
尚可喜摇了点头,道:“孙、李二贼若真内哄,这天赐良机如何能倒霉用?”
这道旨意实际上变相的将洪承畴的五省经略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