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病死了?”
仿佛,这小子不是特工?可要不是特工,如何会有那马的,还带着刀,又怎的跑山里来了?
“老子方才摸过你手,没茧没泡的,一看就是没拿过刀的,再看你这身板,嘿嘿,你竟说你杀了个鞑子将领?这牛皮吹得,你干脆说你杀了鞑子王爷得了。”
“那马是我杀了一个清军将领抢来的,那刀也是夺自他的。”
这锁是儿子活着上的独一之物,也是周士相对亡子的独一感情依托,如何能容它被人夺走!可苦于那两个按他的男人力道太大,他摆脱数次也挣不开。
那几个男人仿佛对这中年人非常尊敬,将他让到中间和那被称为大哥的礼服男人并排站在一起。
周士相脱口说了名字,看到一个身着儒衫的中年男人从门口走了过来。
“谁?”
为首男人听后,不觉得然道:“我道多大的事,不过一个长命锁,你再打一幅给你儿子便是,要死要活的做甚,真触怒了咱,一刀便叫你见阎王,那你可就连儿子都见不着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