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下,残存的铁甲兵还在那撞着城门,门洞里大抵有十多个铁甲兵和三十多营兵,承平军的石板砸不到他们,震天雷也用光,见承平军拿他们没有体例,清兵便在那肆无顾忌的撞击城门,直撞得城门后的门柱和石块都松动了开来,吓得门后的承平军从速调集青壮们,手忙脚乱的又去堵实。
“攻上去,谁也不准退!”
城门洞子是守军的死角,城上的承平军除了探出头来张望外,底子看不见他们,但是那些压阵的清军箭手刁毒得很,专捡那些探头的承平军射,连着被射死十几个后。承平军再也不敢探出头去检察那些死角上的清兵了。
眼看攀城迟迟没法冲破,秦国成一脸赤色的便喝令身边的亲兵戈什哈。
“你们去撞门!”
城头上砸落的大石板吓得挖墙角的铁甲兵和营兵们再也不敢呆在城门下,全尖叫着朝后退去。
那长阶石不但长,更重,一块足有七八百斤重,十来个大汉抬得吃力非常。又有十几个青壮赶来帮手,世人同心合力将那长条阶石缓缓抬到城墙边,发一声喊,用力举过甚顶。然后向着上面的清兵砸去。
一招见效,周士相忙要兵士们再去搬来一块,这一次去是往南边略微去了去,上面聚着几十个正吭哧吭哧猛挖墙墙根的绿营兵。有个挖得累的营兵昂首朝上看了眼,顿时失容,哇哇叫了一声,那些营兵忙停了手,一齐朝上看去,眼都没来得及眨,一块大石板已经砸了下来。除了七八个跑得快的,其他营兵都被砸中,和先前那拨铁甲兵一样,砸得粉身碎骨,死得不能再死。
城头上承平军的抵当也是越来越狠恶,两边你来我往,垛口上不时有铳声响起,射下来的却不但单是铳子,另有箭枝。
吃了石板亏的清兵们学聪明了,他们不再去挖城墙,而是对着城上放箭,这些铁甲兵都是神箭手,射杀了很多承平军。承平军只要火铳和弓箭、弩箭,拿这些披着铁甲的清兵没有体例,只能眼睁睁的望着他们在那朝城上射箭。(未完待续)
有了盾牌的遮挡,本家兵攀城时遭到的射杀有效降落,见状,城上的承平军将一包包石灰切开洒下城,顿时城下一片白雾,那些头顶盾牌的本家兵没有被石灰影响,可他们脚下的火伴倒是无一不被石灰呛着。很多清兵眼睛被石灰呛着,他们伸手去揉,倒是越揉眼睛越痛,泪水不住流。那石灰进入人眼,不出泪则已,一旦出泪,顿时变得沸腾起来,疼得那些清兵哭天喊地。终究,有清兵实在是受不了从城上撒下的石灰从云梯上跳下,上面没来得及爬的清兵则直接掉头今后退,却很快又被赶了返来,倒是本家兵都统秦国成领着亲兵戈什哈在那督战。
秦国成的戈什哈穿得可不是棉甲,而是真正的铁甲,都是悍不畏死的辽东健儿。他们奋勇冲向城门,除了几辆撞向城门,别的竟然直接朝城墙上撞去。来回撞了数次,城墙上便呈现一个大凹坑。
周士相急得直转,一眼瞥见不远处有几块长条大阶石。计上心来,呼喊一声,领着十几个亲兵去抬那长条大阶石。
在秦国成的督阵下,本家兵和那些旗兵下认识的再次掉头攀城,每时每秒,城上城下都有无数条生命逝去。城墙下,尸身越积越多。两边都是杀红了眼,便是那些绿营这会也红了眼,奋不顾身的往云梯上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