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坐在上首的中年人,事前获得了部下提早回报,已然晓得了刘狗娃的身份,现在听出了小师妹和刘狗娃的干系,不由呵呵笑道:“本来大师是一场曲解,刘寨主竟然是本身人,我们又多一个助力了,看来我们真是得道多助啊。”
提到永昌王爷,房中的众官员都有些头疼,这永昌王爷掌管着城里的兵马,是孟昶的果断拥戴者,在城中颇得民气,也颇得朝中官员的信赖,要想扳倒孟昶,他便是一大阻力。
配房里的众官员闻言,忙起家见礼称谢,仿佛现在的大皇子,便是那高高在上的天子普通,说出来的话,便是金口玉言。
宝月公主听了,微微点了一下头,又笑吟吟的说道:“奴家传闻,那永昌王爷在城里很有些威望,与那人订交莫逆,奴家倒另有一计,可令他们反目成仇。”
“这个昏君倒行逆施,殛毙无常,前天还以任人唯亲的罪名,把吏部李侍郎一家,全数斩首示众,明天又以违背军令为由,把张玄将军抓了起来,传闻过两天也要问斩,现在京中的官员,已是民气惶惑了。”王丞相也说道。
聂青莲也不晓得,小师妹与刘狗娃的干系,说到他们的干系时,便临时改口称他们为朋友了。小师妹见聂青莲当众报歉,又看到刘狗娃安然无事,神采便稍稍好转了些。
“大师都传闻过大唐三宝吧?”宝月公主浅笑的望着世人,问道。
传闻孟昶迎娶的是芙蓉阁的花魁,那中年人却不由面露忧色,恨声说道:“这个逆贼,趁父皇病危,本皇子不在京中,勾搭逆臣,窜改遗诏,谋权篡位,现在倒是个贪花好色之辈,哪有甚么作为,让他再如许胡作非为下去,那蜀国的天下不全都遭了秧。”
那宝月公主倒是宠辱不惊,安然高坐,看着房中的众官员,对那大皇子大加阿谀奉迎,浅笑不语,待大师都消停下来以后,才淡淡的对大皇子说道:“奴家对甚么侯啊相的,不感兴趣,到时大皇子不要忘了我们之间的商定便行。”
“老夫已联络了京里的十几位官员,他们都纷繁表示,同意支撑大皇子,荣登高位,现在老夫正在联络其他一些可靠的官员,不出几日,便会有动静了。”王丞相回道。
“刚才,据宫里的内侍来报,那昏君又筹算十天以后,再纳一妃,与皇太后的寿辰同贺,举城欢庆三天,这昏君自寻死路,看来我们的运营,成算又增了一筹了。”那王丞相接着又说道。
“大唐三宝?便是那太宗天子封存下来,得一宝得天下的那三宝?本皇子曾经听父皇提起过,那三宝曾经在洛阳皇宫呈现过,莫非是真的?”听宝月公主提到大唐三宝,大皇子不由兴趣高涨的反问道,随即觉悟到宝月公主的身份,又说道:“公主当时身份高贵,常常出没皇宫,公主定是见过那三宝了。”
“京师重地,这昏君倒把四个城门的守将,都换成了他本身之前的亲信驻守,只要西城的麦副将是我们的人。”王丞相说道。
八字还没一撇,这大皇子便当众许功,大封口头名利,皋牢世人,手腕虽低劣,却委实诱人,令人没法回绝,刘狗娃听了大皇子的承诺,心中暗忖道。
大皇子闻言,不由皱起了眉头,只听王丞相又说道:“不过,城中巡防将领章将军,倒是我们的人,只要他在城中作了内应,和西城的麦副将合力,翻开了西城门,我们城外的军队,便会进城无阻了,到时宝月公主的人,在皇宫里策应,我们冲进皇宫,节制了宫里的人,便万事可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