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好大的威风,老娘的事,便是她的事,有何问不得。”李夫人在一旁,看到王驸马发怒,绿绮被他喝斥的难堪不已,不由斜睨着他嘲笑道,随后又不屑的说道:“你也不消拿若荷的性命,来威胁老娘了,你不晓得么,那御剑谱但是一本至阳至刚的功法,一样能解了若荷身上的寒毒。”
“呸,老娘欠你甚么了,想要钥匙吗,好,去捞吧。”李夫人对王驸马不耻的呸声道,说着把手中的那把金钥匙,远远的抛进了东江里,那钥匙只在江心,微微起了一点点小波纹,便刹时完整消逝不见。
“奴家身有闲事,没空到你们蜀国做客,莫非你们便要强留奴家不成?”李夫人望着永昌王爷那虚假的面孔,不再跟他套近乎,便冷冷的说道。
李夫人说完,寻机向刘狗娃等人,使了个快些分开的眼色,刘狗娃等人只得向船埠退去,那绿绮却如山耸峙,陪在李夫人身边,任那李夫人如何使眼色,却佯装不见。
“呵呵,本来是当年的孟校尉啊,奴家还觉得是谁呢,你不在宫里安宁民气,却劳动你的台端,亲身赶来追随我们这些小兵小虾,莫非也是为了那大唐三宝?”李夫人开门见山的问道。
“呵呵,臭婆娘,你别觉得老夫是那么好骗的,你不要忘了你那乖女儿,她现在但是修炼了寒冰掌功法了的,只要老夫把这本纯阳手秘笈烧掉,便再也没有人,能救你女儿了。”王驸马怒极反笑,从怀中取出一本古谱,接过身边一名军士的火把,威胁道。
“老娘倒是没见你客气过,到处挑衅是非,教唆诽谤,害得老娘的两位兄长自相残杀,惨死国灭。哈哈,老娘便是要毁了你王昭最在乎的东西,让你也尝尝这类肉痛的滋味,剑谱么,老娘已经把它分红了十几份,送给江湖上的三教九流去练了,有乞丐,有妓女,有屠夫贩卒,有婢女寺人等等卑贱之人,便是不会给你这个,自发得是,高高在上的老狗,你底子不配。”李夫人看到王驸马活力的模样,心中畅快之极,不由又火上浇油的哈哈笑道。
看到永昌王爷带着军伍过来,与王驸马的军伍汇合在一起,人多势众,剑戟林立,甲衣锵锵,李夫人不由神采微变,低声叮咛刘狗娃等人先退,由她本身拖住永昌王爷和王驸马的军伍。
“哼,说的好听,奴家早已不是甚么公主了,另有甚么凤架,你们追上来,还不是为了那大唐三宝,不消假惺惺的了,让人看了生厌。”看到永昌王爷文绉绉的说话,李夫人不由面带不屑的耻笑道。
“你……”王驸马眼睁睁的看着那条金钥匙,掉进东江里,消逝得无影无踪,不由眼中喜色一闪,神采阴沉得可骇,随后又佯作轻松的模样,说道:“这钥匙,丢了也好,丢了也好,归正那太宗宝库,谁也不晓得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