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那好,我们说定了,说过的话,驷马难追。”听了刘狗娃的承诺,情感有些降落的高保融,顿时高兴的连连称好道。
“回皇上的话,小人是个小商贩,运营的只是些平常商物,丧失并不算很大,多谢皇上挂记了。”刘狗娃回道。
听了皇上的经验,高保融只得满口承认了弊端,唯唯诺诺的应允了下来。皇上见了,心下稍慰,又对刘狗娃说道:“只要刘东主情愿留在南平国效力,朕此后必然会重用于你,不知刘东主张下如何?”
皇上看到高保融闻戏心喜,毫无机心,跟刘狗娃这个外人,热络的称兄道弟,没个尊卑卑贱,不由微皱起了眉头,那高瘦的额头,顿时蹙起了一道道深深的皱痕。
刘狗娃还没有回皇上的话,高保融忙又拉住刘狗娃的手,略带哀告的说道:“刘兄弟,你快些承诺父皇了吧,到时我们又能在宫里,每天停止斗蟋蟀比赛了。”
费莹闻言,想到一个外人,无缘无端给本身做衣服,不由羞红了脸,微低着头,推让道:“感谢刘寨主的美意了,奴家不消了。”
小师妹有些鄙夷的看了费莹一眼,然后对刘狗娃大大咧咧的说道:“奴家刚才看到了一匹粉色的锦缎,奴家便要它了,大哥,给绿绮阿姨也做一件吧。”
刘狗娃在南平国皇宫待了不久,精力不敷的皇上,便有些意兴阑珊了,刘狗娃察言观色,只好告别出宫,把本身要分开南平国的意义,也一并说了出来。
“传闻刘东主是一名晋国贩子,行商在外,不巧在南平国遭受了池鱼之灾,受了南平国商队的扳连,丧失很多吧?”皇上望着刘狗娃,和颜悦色的问道。
刘狗娃见了,忙给皇上行了一礼后,又对高保融谦辞道:“承蒙三皇子高看,小人一介布衣贩子,身份寒微,倒是不敢攀附。”
“猖獗。”皇上听了高保融的话,不由对他轻喝道,随后又对高保融谆谆教诲道:“玩物丧志,那斗蟋蟀比赛只是闲时愉悦表情的一种小戏,可偶一为之,适可而止,哪能每天停止这些无用的小戏呢,荒废闲事不说,久而久之,反而让人沉迷,不能自拔,得不偿失啊,皇儿,你可记着了?”
归正要把这些东西,长途跋涉的运回虎头山,刘狗娃当即决定,把这些丝绸锦缎,在金陵城里全数裁剪裁缝服,运回虎头山,给每人分发一件,见者有份,更是喜得随行的虎头山的世人,眉开眼笑,大喊“我们也做一回地主员外了”。
看到刘狗娃在一名寺人的引领下,缓缓走了出去,皇上垂垂敛起了笑容,端方了一副慵懒之态,可惜一个久病的君王,毫无王霸之气,反而是一副垂老迈暮形状,皮干肉枯,血气两亏,神采委靡。
“不错,把鹅毛晾干,再用利刃把鹅毛管切开,便能当作笔来写字了。”刘狗娃回道。
大皇子二皇子的人,只是查抄了高保融身上,有没有照顾其他事物进宫,哪会重视到他空空的手掌,竟然也藏有此等玄机。
刘狗娃叮咛李四带人,把犒赏的这些丝绸锦缎,分发到金陵城里的裁缝铺裁剪,又对小师妹和费莹说道:“若荷,费女人,你们喜好甚么色彩的,也能够本身挑。”
用鹅毛作笔写字,好似是一个英国人初创,当时便直接称这类笔为鹅羊毫了。刘狗娃恰是用这类鹅羊毫,在高保融的手掌上,写出了本身的通盘运营,让高保融带进宫里,通报了形如囚禁的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