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刘狗娃估计,郝东卿虽刚死,但他的部下将领在州府,还能抵挡史卫义的军伍一阵子,哪知这王福忘恩负义,竟然做了反骨仔,投奔了郝东卿的敌手,不知郝东卿泉下有知,会不会被气的三尸暴跳七窃生烟呢。
“生安硬造?”王福望着气愤的刘狗娃,不屑的嘲笑着反问道,“莫非你在小宋城没熟谙一个胖胖的傻小子?这但是小宋城邻近街坊都晓得的事,现在本将奉史卫义节度使之令,请刘县令到州府衙门伏罪。”
“这类小人,我们能不获咎便不获咎的好,免得此后他们到咱酒坊无事生非,咱又不缺那几坛酒,就当喂猪好了。”刘狗娃笑着安抚他们道。
王福前次在衙牢里,目睹那帮江湖人在牢房到处放火,心知要遭,见机得早,舍弃了牢里的军伍,带着几个亲信部下,略微假装脸孔,也趁着牢里烟雾满盈,混乱中随溃军早早逃出了衙牢。过后,固然被郝东卿疾言厉色喝斥,但作为郝东卿的亲信将领,还是保存了都尉的官职。
犯人被劫,那些江湖人又杳无踪迹,州府衙门便没有一日余暇,正副节度使相互推委任务,相互扯皮漫骂,两位朝廷高官扯开了脸皮,斗了个旗鼓相称,如街头地痞普通,闹得不亦乐乎。
刘狗娃又谦善又虚假的客气一番,才把这班假借搜捕反贼名义,在城里肆意欺诈讹诈的瘟神送走。
王福说到这里,他身边便走出两名军士,想要羁押刘狗娃,只听酒坊院中一声大喝:“狗将,请吃俺一箭。”随后,世人便听到咻的一声,从院中传了出来。
“怎美意义呢。”王福冒充推让道,但却在不经意间,给了亲信部下一个眼色,只见两名亲信军士从酒坊又取了几坛好酒,站在刘狗娃身边的张三李四等人,却都忿忿作色,欲言又止。
送走了王福,张三便上前忿忿的问刘狗娃:“这些到处拿人东西的狗贼,拿了我们很多好酒,哥哥为何还要送他们酒?”
“嘿嘿,刘县令还不晓得吧,本官在小宋城的标兵已经查明,刘大人在小宋城曾与李东林父子勾搭,同小宋城的山贼暗通款曲,难怪本将总剿不灭那些山匪,豪情是刘大人在城中通风报信了吧?莫非宋城押往小宋城的军粮被劫,也是刘大人你的佳构?”王福望着刘狗娃嘿嘿嘲笑道,句句诛心。
“对,就当喂猪了。”李四等人听刘狗娃说的暴虐,也不由都纷繁喝采,拥戴着刘狗娃,世人也垂垂解了心头之气,不再提这事。
幸亏节度使府的人,始终认定劫囚的是那班江湖人,在城中重点搜刮堆栈和民宅,城中官员的府邸并不在严查之列,因刘狗娃的县令身份,酒坊的搜索也是意味性的逛逛过场。
刘狗娃在后代电视上,见惯了宦海争斗,失利的一方最后的处境都很惨痛,不由忧心忡忡的从县衙回到酒坊,立即安排酒坊的各种后路,防患于已然。
刘狗娃救了傻子的爹,现在又离开了风险,不由在内心悄悄对劲,对于州府衙门的争辩论吵,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坐看天上神仙掐架,也不亦乐乎。
刘狗娃把黄三和傻子爹藏在酒坊的酒窖后,也仓促带着县衙的众衙役,帮助节度使府的军队在城中搜捕那些江湖人。
“胡说,欲加上罪何患无辞,本官自认没获咎王都尉之处,不知王都尉为何给本官生安硬造这些罪名,何况本官也不熟谙甚么李东林?”刘狗娃气愤的大声呵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