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王福,张三便上前忿忿的问刘狗娃:“这些到处拿人东西的狗贼,拿了我们很多好酒,哥哥为何还要送他们酒?”
到了这里,刘狗娃才晓得傻子是姓李,也猜到了王福所说的胖胖的傻小子,便是现在住在酒坊里的傻子,李东林便是他爹的名字,但刘狗娃晓得傻子父子俩并没有插手盗窟做山贼,只是住近山上,黄泥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这类小人,我们能不获咎便不获咎的好,免得此后他们到咱酒坊无事生非,咱又不缺那几坛酒,就当喂猪好了。”刘狗娃笑着安抚他们道。
现在,王福问到本身认不熟谙傻子,刘狗娃不可否定,这是很多邻里街坊都有目共睹的事,因而刘狗娃反问道:“那傻子经常来酒坊帮手,只是想讨些酒喝,莫非本官这也是勾搭山贼,这也有罪?”
“对,就当喂猪了。”李四等人听刘狗娃说的暴虐,也不由都纷繁喝采,拥戴着刘狗娃,世人也垂垂解了心头之气,不再提这事。
王福前次在衙牢里,目睹那帮江湖人在牢房到处放火,心知要遭,见机得早,舍弃了牢里的军伍,带着几个亲信部下,略微假装脸孔,也趁着牢里烟雾满盈,混乱中随溃军早早逃出了衙牢。过后,固然被郝东卿疾言厉色喝斥,但作为郝东卿的亲信将领,还是保存了都尉的官职。
“胡说,欲加上罪何患无辞,本官自认没获咎王都尉之处,不知王都尉为何给本官生安硬造这些罪名,何况本官也不熟谙甚么李东林?”刘狗娃气愤的大声呵叱道。
刘狗娃救了傻子的爹,现在又离开了风险,不由在内心悄悄对劲,对于州府衙门的争辩论吵,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坐看天上神仙掐架,也不亦乐乎。
本来刘狗娃估计,郝东卿虽刚死,但他的部下将领在州府,还能抵挡史卫义的军伍一阵子,哪知这王福忘恩负义,竟然做了反骨仔,投奔了郝东卿的敌手,不知郝东卿泉下有知,会不会被气的三尸暴跳七窃生烟呢。
“这傻小子常往山里和你们酒坊两边跑,不是通风报信,相互勾搭,是甚么?刘大人,不要巧辩了,乖乖认罪吧,跟本将回州衙向史大人请罪,不然,休怪本将无情了,史大人已经特许了本将临时专断的权力。”王福恶狠狠的威胁道。
刘狗娃在后代电视上,见惯了宦海争斗,失利的一方最后的处境都很惨痛,不由忧心忡忡的从县衙回到酒坊,立即安排酒坊的各种后路,防患于已然。
郝东卿的病故,对于刘狗娃来讲,绝对是地动级的震惊,没有郝东卿这颗大树,此后他刘狗娃何去何从呢,说好的县令位置,又要泡汤了。并且本身获咎死了史卫义,现在宋州里,史卫义一家独大,他会给本身好果子吃吗?想想都令人毛骨悚然。
“嘿嘿,刘县令还不晓得吧,本官在小宋城的标兵已经查明,刘大人在小宋城曾与李东林父子勾搭,同小宋城的山贼暗通款曲,难怪本将总剿不灭那些山匪,豪情是刘大人在城中通风报信了吧?莫非宋城押往小宋城的军粮被劫,也是刘大人你的佳构?”王福望着刘狗娃嘿嘿嘲笑道,句句诛心。
刘狗娃又谦善又虚假的客气一番,才把这班假借搜捕反贼名义,在城里肆意欺诈讹诈的瘟神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