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远看着僵停止脚的她,倒没多言,反是一手重抬起她的下巴,细细替她擦着哭花的小脸。姜小娥闭着眼睛,任他擦,方才哭了那好久,面上早也难受的紧,现下擦擦,也好。
她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普通,冒死用手指去擦,可刚擦掉血迹,那处就立马又排泄新奇的来。姜小娥不敢昂首,她几近将整张小脸都埋在他的手心,见他曲了曲手指,只当他是疼得短长,一时早忘了方才受他欺负,满心都是本身将他咬出了血。
“表哥……表哥……”她哭出来,泪珠子一颗一颗不间断地往下掉,不一会儿,就哭得眼睛鼻尖出现粉红,比那小白兔子还要惹人生怜。
就见那白净苗条,不肥不瘦刚好适中,一看就知是个浑身书卷味的读书人矜贵的手,手掌连着大拇指那块肉最多的处所,正鲜明显出一圈牙印。那圈牙印不大,瞧着甚为敬爱娇小,但那牙印却咬得极深,深到将皮肉咬破,渐渐排泄了血。
正轻手重脚地穿鞋,不想面前就多出一双精美的弹墨靴子,她心房一跳,昂首就见那人去而复返,手上拿着一块冒着热气的帕子时,才知他不是要走,而是去拧帕子。
抚心自问,她对表哥是有倾慕之意,只……再是如此,她也千万没想过会出本日这事,本身竟让他欺负了……
“啊——”
钟远悠长未出声,只手大将她抱得更紧,就这般矗立于原地,目光定定地看着她。
钟远觉着有些头晕,不知是后劲过分,还是鼻下不竭传来的处子芳香诱他犯法,总之他没再多作踌躇,抬起她白净美好沾满泪痕的小脸,不由说分就覆唇吻了上去。
本日之事带给她的惶恐实在太大,她千万没有想过表哥会欺负本身,且还放言说要娶她。她垂了脑袋,抱膝温馨坐着,现下脑袋里如同浆糊普通,扯也扯不清楚。
姜小娥还未自受他欺负一事里走出来,她内心一是恼他不端方,有些恨他。二则又有些管不住自个的心,听他道要娶本身,内心竟还生出点欢乐。一时羞惭得脸也烫,心也慌,实在不知该如何回话。
钟远眉头皱得更深,最后实在见不得她哭,便又一次地为她擦泪。
想到这里,她又是想哭。表哥不但抱了她的身子,还亲了她的脸,更过分的是竟然还把舌头伸进她嘴里……姜小娥咬唇,眸子里渐渐又蓄起水光,本身的明净被他夺了,今后他要不能守诺娶本身,那该如何办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