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是先生的族人,怪不得都如此胆小;前些日子告了里长,现在又来告巡捕、捕头!马前既然敢脱手,想必布局好了,要落了我的颜面!”
四十大板已过!
一个真打、一个假打,都听着啪啪响,不给钱的骨头给你打断,给钱的打完还活蹦乱跳。
“你不叫,不是让人说我们假打么!”
啪啪……
两个衙役互换眼神,板子交叉时落在王二狗屁股上!
方断念跪在地上,抬头一脸正气:“大人,这是刁民歪曲,请他拿出证据,不然就是诬告!”
板子持续打着,轮到王二狗不叫,便真打一板子。
“北平乡、大王庄!”
赵为民面色一沉,看向主薄马前,眼神变得冷厉。
“你们扯谎,明显你是渔霸,你是他的背景……”
在地痞面前高深莫测的刑三,现在一脸奉承:“统统都按大人你的要求,安排得妥妥铛铛!”
王二狗趴在地上,偷瞄县太爷、主薄,身材不断颤抖。
只能盼着功成,有方捕头、二老爷撑腰,熬到大老爷离职就安然了。
板子打的啪啪响。
“打他一下就叫了!”
县太爷赵为民一身绿官服,端坐大堂之上。
王二狗小脸变形,凄厉惨叫。
刑三听到鼓声,出去看了一眼,寻到一中年人:“方捕头,那帮刁民敲登闻鼓了。”
“大老爷心善,竟然扔出白签,又有人花银子办理!”
是以上面人捞好处,大老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然没人替他卖力!
刑三感受窥到了天机。
趴在地上王二狗却一脸不成思议:“不疼,如何不疼啊,上面打的那么响,屁股都没挨到板子!”
赵为民眸子一沉:“来人,传方捕头、刑3、翻江龙!”
“对,大人,他们是歪曲!”
县衙后院兵房。
右边一张小案几,放着文房四宝,主薄马前端坐。
登闻鼓前,王二狗抡起鼓槌,狠狠锤了上去。
方断念眯眼:“这些老爷,谁说的算、谁说的不算,谁决定的!”
听王四海讲告状时,他一向很神驰,明天终究有机遇了。
赵为民道:“方捕头、刑三,大王庄王二狗状告你们勾搭地痞、私行抽成,官府收税一成,你们却抽两成、乃至三成,你们可有话说!”
“不过这小子真傻,即便打的不疼,也要叫一声啊!”
“白签!”
一瞥堂下少年,赵为民拿出一根白签子,扔在大堂上。
而他必定会成大老爷的眼中钉。
“那就行了!”
只是刚冲出去,郭仓挡在前去,按住两人的手:“两位官爷行行好,我们真有委曲,我弟年纪小不经打,费事两位老爷,给内里说一声!”
都是宦海老油子,此中弯弯道道,天然一看既知。
半个时候后,升堂。
四海哥说他状子一拿,刘有财乖乖认罪,底子不敢抵赖!
惊堂木一拍,赵为民看向翻江龙,笑吟吟道:“不要怕,本官不会放过一个好人,也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传闻你的花名叫翻江龙!”
啪!
谁也没有想到,王二狗竟然这么英勇,连捕头都敢告。
“明白了!”
刑三也一脸抱屈受辱的悲切:“大人,小人巡查鱼市,多年来兢兢业业,没有拿过商户一厘一毫,请大人传商户扣问,还小人一个明净!”
听故事倒没甚么,现在跪着瞻仰县太爷,心头不自发发憷。
衙门打板子的,给钱不给钱,美满是两个打法。
更惊骇敲登闻鼓那四十大板,直接将他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