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
县衙后院兵房。
快班衙役出列,未几久方断念、刑3、翻江龙入场。
主薄马前神采大变!
王二狗颤颤举起状子,将事情来龙去脉,战战兢兢说了一遍。
一个真打、一个假打,都听着啪啪响,不给钱的骨头给你打断,给钱的打完还活蹦乱跳。
“那就行了!”
郭仓长出了一口气。
四海哥说他状子一拿,刘有财乖乖认罪,底子不敢抵赖!
两个衙役点头。
“大老爷心善,竟然扔出白签,又有人花银子办理!”
砰砰砰……
指着拒不认账三人,王二狗有些心慌。
马前浅笑点头,好似并不知情。
早传闻这马前,架空上任县太爷,把控县衙两年。
大老爷竹筒里三种签:白签、红签、黑签!
“啊!”
县太爷赵为民一身绿官服,端坐大堂之上。
“都是兄弟们抬爱,称小民为翻江龙,小民就是水性好!”
翻江龙开口一脸悲忿:“小人在鱼市帮佣,却被这帮刁民暴打,若非方捕头、刑捕快,小人会被他们打死,请大报酬小人主持公道!”
“这些是先生的族人,怪不得都如此胆小;前些日子告了里长,现在又来告巡捕、捕头!马前既然敢脱手,想必布局好了,要落了我的颜面!”
“打他一下就叫了!”
方断念跪在地上,抬头一脸正气:“大人,这是刁民歪曲,请他拿出证据,不然就是诬告!”
王二狗看着三人咬牙切齿。
“不过这小子真傻,即便打的不疼,也要叫一声啊!”
白签,随便打几下,红签,打的皮开肉绽,黑签,往死里打。
县令大老爷固然最大,若变更不了三班六房,就是一个空壳安排,职位还不如主薄二老爷、县尉三老爷!
“那你安排好了么!”
两个打板子衙役双眼一亮,轮着板子狠狠砸下。
方断念似笑非笑:“刑三,衙门有几个老爷!”
“对,大人,他们是歪曲!”
“非升堂之日,擅敲登闻鼓,打四十大板!”
刑三感受窥到了天机。
王二狗小脸变形,凄厉惨叫。
方断念转着大拇指玉扳指:“比及县太爷升堂,便坐实了他们刁民身份。”
这清楚是二老爷想架空大老爷,让方捕头布的一个局。
“四十大板!”
晓得如何告状。
赵为民道:“方捕头、刑三,大王庄王二狗状告你们勾搭地痞、私行抽成,官府收税一成,你们却抽两成、乃至三成,你们可有话说!”
刑三听到鼓声,出去看了一眼,寻到一中年人:“方捕头,那帮刁民敲登闻鼓了。”
“寂静!”
刑三颤颤:“三个!”
这三人如何不共同啊!
王二狗趴在地上,偷瞄县太爷、主薄,身材不断颤抖。
连续挨了三板子,王二狗也揣摩出来了,叫的惨痛非常。
右边一张小案几,放着文房四宝,主薄马前端坐。
趴在地上王二狗却一脸不成思议:“不疼,如何不疼啊,上面打的那么响,屁股都没挨到板子!”
板子持续打着,轮到王二狗不叫,便真打一板子。
半个时候后,升堂。
赵为民惊堂木一拍:“堂下何人,所告何事!”
这是打板子的端方!
四十大板已过!
刑三也一脸抱屈受辱的悲切:“大人,小人巡查鱼市,多年来兢兢业业,没有拿过商户一厘一毫,请大人传商户扣问,还小人一个明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