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汇微愣,随即看着江景辰道:“来者是客,既然你们是来应战我们的,那你们说想如何比就如何比,也算是我们禁卫军让一让你们。”
江景辰嘴角微微一扬道:“回圣上,不必遴选了,就这些人了。”
康汇淡淡地说道:“不敢当,再下禁卫军都统康汇,本日听闻圣上之令,说是秦州的厢军构成了一支百人新军,此次伴同江祭酒一起前来都城,想要应战我们都城禁军,以是康汇就临时带来三百弟兄前来,任由江祭酒选人参战。未曾想,江祭酒真是好大的口气啊。”
不得不说江景辰非常聪明奸刁,这本来就是圣上的意义,想要见地一下勇猛军的气力,让勇猛军和禁军演武一场。不然,就算勇猛军在如何名誉大,也没有资格应战都城禁军。
“哈哈哈——”
刹时,三百人齐声号令,各自归去骑乘战马。
一起随行途中,遭到两次禁军巡查步队的反对和查问,不过李罡既然在步队中,向巡查的禁军表白身份,又出事了随身令牌后,那些禁军这才准予放行。如果没有李罡伴随,只怕是这一次出行还真的是有些费事。
江景辰不由和身边的石宁、岳修对视一眼,苦笑道:“看来这些禁军,晓得我们要和他们对阵,还觉得我们是在挑衅,以是这士气斗志如虹啊。”
可如果是如许的话,一旦勇猛军赛过禁军,那不但是让禁军脸上无光,还落了圣上的面子。
“好!”
“哼,我就说嘛,处所厢军的战力如何能比得上我们都城禁卫。”
但现在江景辰公开向圣上叨教,就算圣上恩准,那也算是江景辰的意义,如此一来的话,勇猛军如果胜出,那起码不是圣上之意。如果是输了的话,江景辰那一句勇猛新军,也算是最好的解释。毕竟都城禁军,都是一些精锐老兵,而勇猛军为新人,败了也实属普通。
康汇冷冷一笑:“以步兵应战我们马队,你们还真是好大地口气。不过这但是你们本身选的,想要找死,那我们禁卫军就作陪到底,你们可不要悔怨。”
江景辰赶紧扣问道:“敢问这位兄台如何称呼?”
演武场的台上,正有一张红木龙椅,赵哲坐于正中,其他将臣伴随摆布,正看着台下的禁军行军布阵。
石宁和岳修笑了笑没有说话,毕竟这里是都城要地,又是在天子脚下,两人天然是不敢像江景辰那样随心。
等步队到了演武场时,只听内里传来一阵杀喊声,阵容震天很有雄浑。
“真是傲慢至极。”康汇听后一怒,大手一挥道:“弟兄们当即牵马调集,给这些厢军新人们好好上一课,让他们晓得我们的禁卫军的短长。”
康汇冷酷道:“江祭酒真是好眼力,你猜的无错,这场中演练的弟兄一共有三百人。难不成江祭酒,筹算让你这处所的厢军,应战我这三百禁军弟兄?”
走进演武场,只见内里的禁军正在做着热身练习,特别是在看到江景辰带着百人勇猛军入场时,一个个喊声更加宏亮,步队齐声号令很有声啸震九天之效。
江景辰淡淡地说道:“我们勇猛军的特长是对敌马队,还请康都统让你的弟兄们都上马作战,我们的比斗也很简朴,只要我们将你们的人全数击落上马,就算你们输。反之,勇猛军的弟兄们如果倒地或是中招也算我们输。”
就在江景辰报歉过后,场中的禁卫军中,顿时传来一阵阵嘲笑声,一声盖过一声,很有针锋相对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