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江景辰的话,赵哲心中一笑,何如又没法当众戳穿江景辰,便随口问道:“好啊,既然你人来都来了,如果朕回绝的话,只怕是会寒了将士们的心。更何况,朕与群臣也很猎奇,你这百人构成的勇猛军,究竟有甚么样的战力。要不,这场中的禁军你随便遴选出来百人,构成一队和你的勇猛军演练一下。”
江景辰面无神采,再次说道:“并且勇猛军的新人们,要应战在场的诸位三百人。”
嘲笑差未几,禁卫都统康汇不耐烦地挥手道:“好了,我们就不要华侈时候了,既然你们有百人,那我们也有遴派百人陪你玩玩。演练结束,也好早点归去用餐。”
江景辰扫了一眼,幽幽地说道:“大抵有两三百人?”
一起随行途中,遭到两次禁军巡查步队的反对和查问,不过李罡既然在步队中,向巡查的禁军表白身份,又出事了随身令牌后,那些禁军这才准予放行。如果没有李罡伴随,只怕是这一次出行还真的是有些费事。
演武场的台上,正有一张红木龙椅,赵哲坐于正中,其他将臣伴随摆布,正看着台下的禁军行军布阵。
康汇冷酷道:“江祭酒真是好眼力,你猜的无错,这场中演练的弟兄一共有三百人。难不成江祭酒,筹算让你这处所的厢军,应战我这三百禁军弟兄?”
“哈哈哈——”
这些人说话毫不避讳,就是用心在嘲笑江景辰和勇猛军,完整不把世人当回事。听得在场合有勇猛军将士们心中非常愤怒,但在此地,没有领军之人开口,谁都不敢乱来。
康汇微愣,随即看着江景辰道:“来者是客,既然你们是来应战我们的,那你们说想如何比就如何比,也算是我们禁卫军让一让你们。”
江景辰带队走过来,李罡与江景辰点了点头,便径直走到台上,并将手中的禁卫军令牌交还给赵哲。
没等圣上开口,就在江景辰话音一落,身后演武场中的禁军们就不乐意了,特别是场中的禁卫军都统,在听了江景辰的这番话后,更是眉头一皱道:“江祭酒这是看不起我们禁军的弟兄们。”
就在江景辰报歉过后,场中的禁卫军中,顿时传来一阵阵嘲笑声,一声盖过一声,很有针锋相对之意。
江景辰淡淡地说道:“我们勇猛军的特长是对敌马队,还请康都统让你的弟兄们都上马作战,我们的比斗也很简朴,只要我们将你们的人全数击落上马,就算你们输。反之,勇猛军的弟兄们如果倒地或是中招也算我们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