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说得有事理,就遵循国师的建议去办。”李天元顿时恍然大悟,忍不住连连点头,对着那宫人挥手说道。
王公公赶紧回道:“回陛下,这一次只要公主殿下一人,和国师进宫。驸马爷还在铭海阁,并没有随公主一起打击,听闻公主的意义是,驸马带着人刚来西夏都城,现在还在筹办,等候陛下的召见。”
“将军何意?”李天元心中一惊,不动声色道。
李天元心中微愣,忍不住瞟了一眼中间的国师,心中忍不住对国师奖饰,看来这仁多保忠就是冲着这件事来的。
“阿察——”
只见李天元微微一笑道:“将军的动静果然通达,朕也是刚获得动静,公主和驸马的使团,方才到达都城。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公主小的时候,还是将军教她骑乘马匹,这公主刚一入城,将军就想她了。”
透过屏风裂缝望去,只见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满身盔甲裹身,腰间带有佩剑,直接大踏步的朝着殿上走来。
只见张远赶紧冲着李天元拜道:“陛下,莫非健忘了,仁多保忠大将军但是仁多威武的亲哥哥,而仁多威武命损于江景辰的手中,现在公主已与江景辰结婚,微臣唯恐仁多保忠大将军见到公主后,心中不免不会有些冲动。”
“既然有这类事,这驸马真是奇特——”
听着李天元这番话,仁多保忠的情感稍稍好转,但仍旧一脸冷酷道:“当初镇守卓啰和城的将领,恰是我的胞弟仁多威武。但是炎朝之人奸滑奸刁,假装成仆从混入城中制造混乱,我胞弟为守城池,不吝带着麾下将士血战,,命损卓啰和城,而杀我胞弟之人,恰是那江景辰。”
看到李天元后,李阿察终究忍不住,刹时声泪欲下,快速朝着李天元扑去。
同时,国师也对李阿察开口说道:“还请公主殿下藏于火线樊篱处,莫要发声。”
只见仁多保忠冲着李天元微微一拱手道:“本将军天然是不敢抱怨陛下,只是不管大夏如何厚爱亡弟,但杀弟之仇,本将军不能不报。特别是这仇敌已经到达我西夏都城,本将军非要亲手宰了这厮,为我那白白捐躯的弟弟报仇。”
“阿察刻苦了,有些光阴没见,脸上有些肥胖了。”
固然李天元内心有很多不悦,但见到来人后,还是强忍内心怒意,端起一丝笑容道:“将军不必客气,一向以来将军战事繁忙,为何本日俄然回宫,莫不是有甚么要事?”
仁多保忠面无神采道:“我此次来不是冲着公主,而是冲着驸马江景辰来的。”
李阿察冲着王公公拱手一拜,然后看向一旁的国师张远:“徒弟随我一起出来吧。”
既然对方已经晓得,那就申明有人泄漏了动静,毕竟都城这么大,江景辰等人前来时,城中人隐士海,也不成能坦白得住。
看着面前陛下和公主的相逢,国师也是一脸欣喜的点了点头。
一听到这个名字,李天元不由得一愣,忍不住与爱女李阿察对视一眼后,挥手道:“快让大将军进殿。”
李元天微愣之余,刹时反应过来,赶紧冲着王公公开口道:“快,从速让公主出去,朕要好好瞧一瞧。”
听到王公公的话,李元天顿时愣住了,有些吃惊地望着王公公诘问道。
“辛苦王公公了。”
“父皇——”
“哼!”
“是。”
“你说谁?公主返来了?她如何会这个时候返来宫中?那驸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