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手里玩过的绝色都不晓得有多少,连略微浅显一点的货品都入不了他的法眼,对一个徐老半娘又如何会客气。
闻心言在这里也呆了半年多了,这里的姐妹,有些也是被迫无法才来到风月楼的,她也不想看着因为她的启事,而害的这些薄命女子与她一起命丧鬼域,她有些踌躇了。
闻心言固然嘴上倔强,可心中倒是一酸,也不由流出了眼泪,哭了起来。
闻心言不知乐文是在跟她开打趣,先是微微一愣,俏脸微微一红,然后深吸了一口气,定了定神,颤抖着声音柔名誉着乐文道:“公子想要心言,心言随时都是公子的。”
“哎呦,这两位公子想要欺负女人啊,要欺负女人,就不如欺负奴家吧,嘻嘻。”
丁珂儿一急,正欲发作,乐文却一把拉住了她,然后搂着闻心言道:“她的是本公子的女人,现在本公子就要带她走,你待如何?”
华服老者鄙夷的看着老鸨恭维的模样,哼声道:“哼,算你识相,你如果想让你的风月楼安宁的话,就好生的劝说闻姬那贱人,让她乖乖的奉侍老夫,老夫便不做计算,要不然你们都别想好过。”
“……”
老鸨哭丧着脸,来到闻姬身边,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仿佛天都要塌了普通,实在她也只不过是用心装给闻心言看,让闻心言心一软,就承诺了她的要求。
实在这些红倌一早就盯上乐文和丁珂儿了,只是她们还都觉得这两人有龙阳之好呢,只是望而兴叹,但是没想到这两俊男竟然会看上老鸨,还想要欺负她,这如何得了,的确是可忍孰不成忍啊,不来捞上一把如何能行呢。(未完待续。)
这老鸨没想到这俊美公子,竟然看出了她的攻心术,不由的狠狠瞪了丁珂儿一眼道:“我说你这公子,你是何人?你凭甚么管我们风月楼的事?”
乐文看着这个色老头,心道:“甚么叫叙谈一番,不就是想着那点事吗,还摆出一副谦谦公子的姿势,也不看本身都多大年龄了,想上就直说,有甚么大不了的,看老子给你演出演出。”
乐文才懒得过量理睬这个老头,只是对帐内的闻心言,又努了努嘴,仿佛是用心在跟老头请愿普通。
老鸨见那华服老者要走,赶紧上前拉住华服老者,满面堆笑道:“哎呦,吕大人,您莫要动气,闻姬这丫头有眼不识金镶玉,如果您不嫌弃,奴家愿陪大人一夜……”
乐文看闻心言就将近就范了,心中也甚是焦心,可刚才的举人已经让丁珂儿大为愤怒,现在如果再插手此事,不消别人对于他,就丁珂儿一人就能让他吃不完兜着走。
老鸨也只要三十多岁,恰是虎狼之年,风味犹存,当年也是风月楼驰名的红倌(只卖身的不卖艺的),也不晓得有多少纨绔后辈,达官权贵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可现现在竟然被这老头如此热诚,把她气的心中也是暗骂这老东西不是玩意,可她大要上却还是一副恭恭敬敬的模样,笑嘻嘻道:“奴家滚,吕大人说让奴家滚多远,奴家就滚多远。”
老鸨看着华服老者拜别的放肆背影,也只能低头沮丧的回到风月楼内。
“滚一边去,你算甚么东西。”
华服老者没想到这个传闻中一向都是出污泥而不染的花魁闻姬,竟然承诺了这个表示的有些放荡不羁的浪荡公子哥,这如何让他甘心,他在顺天府但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被这个仿佛是外村夫给比下去了,这个口气不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