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文上任还没两天,三河县的刘县令就犯事了。
刘县令见这农夫挖了这么一大坛子金元宝,因为天气已经傍晚,办理堆栈的官吏也已经分开县衙了,为了确保金元宝第二天能定时上交给上面,刘县令便细心的检察了一下这大坛子里的金元宝,确认无误后便把这坛子金元宝抬到了他本身房间里。
“乐大人,下官冤枉啊,下官实在不知那一大坛子的金元宝为何会不翼而飞啊。”
乐文把刘县令叫到窗口处,刘县令眨了眨眼睛,赶紧点头道:“不,不是……”
顺天府的辖区分别为四个厅。
“好个神龙见首不见尾?呵呵,本府倒是想好好见地一下这飞贼倒底有何本领呢,你附耳过来……”
乐文看着这刘县令一副将近死的模样,真是感觉好笑,想必这刘县令常常鉴定百姓,却哪想到这类事情会落到他的头上,想必这刘县令第一次碰到这类环境,也一下子傻眼了吧。
但是,第二天凌晨一大早,他翻开一看,这大坛子里的金元宝却全数都不翼而飞,他一下子就傻眼了。
刘县令被乐文这一问,仿佛想到了甚么,赶紧点头道:“对对对,乐大人所言极是,下官夙起时,的确有种头痛欲裂之感,但是随后这类疼痛感就消逝了。”
这刘县令见到乐文骑着宝马赶来,而他的部下还骑着浅显的匹马被远远的抛在了前面,乐文上任前,他们这些大大小小的官员都是见过的,天然见到乐文便是赶紧伏地叩拜,把事情的颠末给乐文说了一遍,乐文感觉事情有些蹊跷,便问这刘县令是不是监守自盗,这一问,可把刘县令给吓到了,趴在地上赶紧叩首,大喊冤枉。
顺天府统领以内,如果呈现大案,或者知州、知县措置不了的案子便会上交给顺天府措置。
乐文在这刘县令低头深思的时候,便来到刘县令的房间检察,看下是不是能找到甚么线索。
“冤枉?你说你明显明天傍晚检察过这大坛子的满是金元宝,但是第二天却都不翼而飞,你这屋里又没别人,也没有谁半夜来你屋里,如何能够第二天就全都不翼而飞了呢?”
当代的房门,如果一个贼想要翻开,那的确易如反掌,别说当代的门,即便是当代的防盗门,如果有专业的贼想要翻开,那也就跟玩的一样。
“好,既然你说本府冤枉你,那你就细心把昨晚的事情再回想一下,看看有那里是否有可疑的处所?”
“那你夙起时,头可有疼痛感?”
乐文感觉那农夫如果把金元宝抬来时,定然会泄漏风声,而普通的盗贼那里敢来县衙盗窃金元宝,还根基没有留下甚么线索,便可见这盗贼绝非浅显的盗贼,并且明天傍晚那农夫刚把这一坛子金元宝抬进县衙,第二天就消逝了,如果是其他县的盗贼也不会这么快获得动静并做出行动,以是这定然是四周驰名的盗贼所为。
“可疑?让下官再好好想想……”
这刘县令用力挠了挠脑袋,想了一下,然后眼睛一亮,赶紧说道:“回乐大人,下官所辖的三河县,有一个名叫索行的飞贼,这飞贼向来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下官也曾多次派人去缉捕此贼,但是却一无所获,但是厥后这一年多都没有这飞贼的动静了,下官都将近把他给忘了。”
“嗯?这刘县令房间的窗户纸上如何破了一个手指般粗细的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