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路厅的同知驻卢沟桥拱极城分担涿州、大兴、宛平、良乡、房山;东路厅驻张家湾,分担通州、蓟州、三河、武清、宝坻、宁河、香河;南路厅驻黄村,分担霸州、保定、文安、大城、固安、永清、东安;北路厅驻沙河镇巩华城,分担昌平州、顺义、怀柔、密云、平谷。
乐文看着这刘县令一副将近死的模样,真是感觉好笑,想必这刘县令常常鉴定百姓,却哪想到这类事情会落到他的头上,想必这刘县令第一次碰到这类环境,也一下子傻眼了吧。
“好,既然你说本府冤枉你,那你就细心把昨晚的事情再回想一下,看看有那里是否有可疑的处所?”
乐文冷冷一笑,想不到这小小的三河县另有此等人物,他便把他的打算给这赵县令说了一下,这赵县令一听就是脸上一喜,对乐文竖起大拇指,连声说道:“高,实在是高,大人公然奇策,下官佩服。”
“嗯?这刘县令房间的窗户纸上如何破了一个手指般粗细的小洞。”
但是这刘县令还是有怀疑的,毕竟事情是从他这里出来的,天然要从他这里查起,如果真的不是他,就要再让他好好想想事情倒底是如何回事了。
“那你夙起时,头可有疼痛感?”
“好个神龙见首不见尾?呵呵,本府倒是想好好见地一下这飞贼倒底有何本领呢,你附耳过来……”
这刘县令用力挠了挠脑袋,想了一下,然后眼睛一亮,赶紧说道:“回乐大人,下官所辖的三河县,有一个名叫索行的飞贼,这飞贼向来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下官也曾多次派人去缉捕此贼,但是却一无所获,但是厥后这一年多都没有这飞贼的动静了,下官都将近把他给忘了。”
无法之下,他也只好把此事陈述给了上面,乐文得知竟然有如许的事情,便带上衙役赶到了三河县检察倒底是如何回事。
刘县令的房间还算简朴,一面花鸟屏风,一张红木桌,两把太师椅,一张软塌靠在墙边,墙上挂着几幅书画,乐文刚来到刘县令的房间窗口处,便看到了一个可疑之处,这个房间是刘县令偶然办案到太晚,便过夜的处所,他一个大男人,又不是小孀妇,谁会偷看他啊。
刘县令听到乐文的话,便是微微一愣,赶紧止住了眼泪,看来乐县令并没有把他当作案犯,如果前任府尹大人恐怕早就要拿他问罪了,他不由感到真幸运。
但是,第二天凌晨一大早,他翻开一看,这大坛子里的金元宝却全数都不翼而飞,他一下子就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