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七八糟的事件安排好,李狗剩这就掇着那本论语和笔墨纸砚这些东西来了书院,随便的找了一个坐位坐下了,同桌是一个小瘦子,脸上肉肉的的确都要把眼睛给眯死了,此人估计有点自来熟,一瞅着李狗剩坐下来这就凑上来道。
老子们又不是朱熹肚子里的蛔虫,哪能晓得这故乡伙当时在想啥?
“额,你都帮我问了,你说吧。”狗剩脑袋上三根黑线道。
看来也是个落魄的读书人啊,李狗剩不由心中可惜道。
对于狗剩的敷衍小瘦子较着不信,这就信誓旦旦道:“不过,不过说实话,你说的的那东西像诗可又不像诗,听着不压韵,仿佛也没啥平仄啥的,不美,先生该又是看好了你诗的哪儿?”
公然就如小瘦子所说,门生们见了林先生绝逼不似见了张老先生那般恭敬有礼鸦雀无声,林先生这时放下书籍已然开课,班上仍旧好多学子在那交头接耳,嘀嘀咕咕。
“你小子行啊,不成想刚来这就得先生喜爱,当众求诗,的确是奇闻了!”
“本来如此。”看来这张老爷也是个富不忘乡邻之辈,可敬,李狗剩内心悄悄道。
“啥?不是都说师道庄严吗?”李狗剩本不想理睬这个自来熟的话唠,不太小瘦子此言倒是提起了他的兴趣,大明另有这么驯良可亲的教员?
“这《大学》之前属于《礼记》一篇,不过历代贤人们都对此书非常推许,朱贤人更是将此列为四书之首,是以啊,凡是学这四书,都从这《大学》开端,
“你不晓得?”小瘦子一副恍然状拍了拍脑袋:“也是,你估摸着极少来这阳谷县城,对咱县城里的事儿也不甚了然。”
“你就不问我这跟林超先生为啥不消心教书有啥干系?”小瘦子道。
“你咋不说话?张老先生已经走了,下堂课估摸是林超先生来上,林超先生就是这儿的教书匠,不会那么峻厉的,开开小差啥的人也不会在乎。”
“但是官办的贵啊,好多贫苦孩子这也都上不起学,张老先生仁慈,说这男儿不识俩字咋成?这就出资帮县里又盖了一所阳谷社学,现在这地儿也出资买了下来,成了张老爷家里的私塾,张老爷是阳谷县洪塘村儿的嘛,这里也就唤作洪塘学社了。”
一个畸形的贤人教出了一大串畸形的读书人!
堂下有些喧闹,不过林先生还是是点头晃脑的在那开端讲书,这第一篇,便是这《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