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延庆服膺胡大叔的教诲,将打石技术往深里练,五年来,他打石程度已如火纯青,他本身揣摩了很多花式打法,并取了呼应的名字,比如星月辉映、三花聚顶、五梅齐绽等等。
燕青的刀法得了卢俊义真传,虚真假实,窜改莫测,又如落英缤纷,千百片花瓣飘向李延庆,完整不知何为实?何为虚?
两人走到空位,相距三丈抱拳而立,正在校场上练习武技的学子们纷繁围上前观战,很快围拢了一两百人。
李延庆已经退到一丈外,笑吟吟地看着他,卢俊义鼓掌大喊:“好剑法!”他终究明白徒弟的意义了,李延庆实际上只要一招,那就是‘快’,一剑制敌,不管燕青刀法再窜改多端,但就是挡不住李延庆快疾一剑。
卢俊义忍不住又再次大声提示燕青道:“小乙,一招定胜负!”
周侗悄悄下定决计,他不但要教李延庆骑射,还要教他一点顿时工夫才行。
这时,燕青满脸惭愧,他已经明白过来,本身被对方的剑脊打中了胳臂,如果对方用剑刃,本身的胳膊就没有了,此次比武他输得心折口服。
“好!”四周一片喝采声。
就在这时,李延庆向后一退,身形快如鬼怪,刹时转到燕青侧面,随即短剑脱手,燕青一刀劈空,心中暗叫不妙,正要横刀封堵,却只觉到手臂被重重一击,手中的柳叶钢刀几乎捏拿不住。
“燕哥儿客气了,延庆幸运到手。”
“恰是!”
卢俊义不睬解徒弟这句话的意义,他凝神向李延庆望去。
卢俊义笑道:“当初徒弟传我八卦刀,八八六十四路,徒儿将后三十二和前三十二路更调,便成了反八卦刀,窜改更加诡异,奥秘莫测,徒儿带着燕青去河北两路三十多家武馆参议,无一败绩,燕青苦练了三年,体味到了此中的窜改,现在更加纯熟了。”
只见三块石头如连珠弹般打来,一块取面门,一块取前胸,另一块却打他的后脑,卢俊义惊到手忙脚乱,抬头躲过第一块,敏捷侧身躲过第二块,第三块却躲不过了。
中间岳飞摇点头,“学不来的,他取胜不在招数,而是身法快,我练过他刚才的防备之招,和他使出来完整不是一回事,我们还是得练本身的技艺。”
就在李延庆前脚刚分开大名府,卢俊义后脚便跟来了。
汤怀摇摇描金小扇笑道:“天王鞭呗!鞭打鹿山书院.......”
他向李延庆抱拳行一礼,“多谢小官人部下包涵,燕青自愧不如!”
李延庆翻身上马,纵马疾奔,大喊:“卢官人,我的石头要来了!”
卢俊义惊出一身盗汗,他再不敢轻视,手执水火棍盯着李延庆的一举一动,这时李延庆从侧面疾奔而过,手一挥,又是一块石子刹时打到面前,卢俊义看得精准,棍子一挥,‘啪’的一声,石头打在棍子上,顿时被打得粉碎。
周侗也捋须点头,李延庆身形极快,后发制人,非常简练合用,剑法确切很高超,不过在顿时较量就一定了。
周侗看出了李延庆的缺点,仰仗小巧工夫能够得胜,但在真正的疆场较量中,两边都是长兵器,仅凭一把短剑,如何会是敌将的敌手?并且疆场较量是看马的速率,如果马不快,身形再快也没成心义。
卢俊义冷静点头,他也看出来了,燕青跃跃欲试,杀机外露,而李延庆却杀机内敛,如山普通凝重沉稳,很有大师风采,从气势上李延庆便胜了一筹,并且李延庆这类气势,常常就是一剑分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