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倜捋须笑道:“他使的是反八卦刀吧!”
王贵和汤怀赶紧摒住呼吸,瞪大眼睛望去。
李延庆微浅笑道:“卢官人承让了!”
燕青的刀法得了卢俊义真传,虚真假实,窜改莫测,又如落英缤纷,千百片花瓣飘向李延庆,完整不知何为实?何为虚?
这时,李延庆从斜刺里疾奔,大喊道:“卢官人,第三击来了,此次但是三连发!”
卢俊义惊出一身盗汗,他再不敢轻视,手执水火棍盯着李延庆的一举一动,这时李延庆从侧面疾奔而过,手一挥,又是一块石子刹时打到面前,卢俊义看得精准,棍子一挥,‘啪’的一声,石头打在棍子上,顿时被打得粉碎。
李延庆翻身上马,纵马疾奔,大喊:“卢官人,我的石头要来了!”
李延庆站在校场上却纹丝不动,燕青固然刀法凌厉,寒光闪得人目炫狼籍,但万变不离其宗,最后一刀必然是砍向本身,李延庆就在等他最后一刀。
卢俊义也非常对劲,低声对周侗道:“徒弟感觉徒儿义子的刀法如何?”
周侗悄悄下定决计,他不但要教李延庆骑射,还要教他一点顿时工夫才行。
周侗也捋须点头,李延庆身形极快,后发制人,非常简练合用,剑法确切很高超,不过在顿时较量就一定了。
“燕哥儿客气了,延庆幸运到手。”
但李延庆从胡大叔教他的剑法中也悟到了一个事理,天下武功,唯快不破,打石也是一样,想打得对方措不及防,抵挡有力,那他的射石速率必然要快,‘快、狠、准’让对方反应不过来,这才叫做往高深里练,练那莳花式打石并没成心义。
李延庆已经退到一丈外,笑吟吟地看着他,卢俊义鼓掌大喊:“好剑法!”他终究明白徒弟的意义了,李延庆实际上只要一招,那就是‘快’,一剑制敌,不管燕青刀法再窜改多端,但就是挡不住李延庆快疾一剑。
他向李延庆抱拳行一礼,“多谢小官人部下包涵,燕青自愧不如!”
周侗淡淡道:“只怕和延庆比武,八卦刀再多窜改也毫偶然义。”
“你看看就晓得了。”
这时,卢俊义已经翻身上马,手提一根水火棍,他远远笑道:“李少郎,我是特来就教你的打石之技,我先让你脱手三次,若你能打中我,我就认输,若三次脱手打不中我,我就会脱手擒你上马,如何?”
只见三块石头如连珠弹般打来,一块取面门,一块取前胸,另一块却打他的后脑,卢俊义惊到手忙脚乱,抬头躲过第一块,敏捷侧身躲过第二块,第三块却躲不过了。
李延庆服膺胡大叔的教诲,将打石技术往深里练,五年来,他打石程度已如火纯青,他本身揣摩了很多花式打法,并取了呼应的名字,比如星月辉映、三花聚顶、五梅齐绽等等。
四周一片惊呼,王贵、岳飞和汤怀都是非常担忧,这个燕小乙刀法凌厉,并且速率极快,延庆攻守实际上只要三招剑法,他挡得住吗?
李延庆看了周侗一眼,周侗点点头,让他罢休施为。
燕青还觉得是仆人让他先发制人,一招击败李延庆,他憋在心中那口气顿时发作出来,大吼一声,刀光从四周八方向李延庆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