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二苏这一次科考的名次却不太高。
“见过吴大郎君(哥哥)。”
“不必多礼。”吴安诗在族里排第九,但在家里倒是吴充宗子,喜别人唤他大郎君。
面对吴大郎君的相邀,章越最后还是没有答允,谦辞而去。
吴安诗闻言哈哈大笑道:“还是章家mm会说说,不似十七娘整日劝我读书长进,这作mm的都管到哥哥头上来了,一点端方都没有。”
有的人觉得此举无行傲慢,有的人反是有几分赏识,读书人就该当如此视功名如粪土,而吴安诗则属于后者。
如此似已对本身的夸奖,的确莫名其妙哦。
“就是此人写的?”章家女子持续问道。
“太谢mm了,”章氏女子有些打动道,“是了,你哥哥并非读书的料子,他不是不聪明,只是太妄图安闲了,又有荫官之选故不肯读书了。你也莫要再劝了,他到底是长兄,到时候伤了兄妹交谊。”
一名跟着十七娘的妇人欠身道:“依着叮咛一向温着。”
二女一并读了。
见一旁十七娘的愠色,湖绿衫子的女子已笑道:“大郎君腹有斑斓,胸有万丈,只是与我普通不喜读书罢了,舍此科考此道恰好,不必再蹉跎于故纸堆里。”
“也不算甚么人才,开初也是看他在兄长之故,但现在倒是看重他的才调,”吴安诗立即将一便条递给湖绿衫子的女子道:“你们看此诗如何?”
被这一打岔,吴安诗才想得讲错,不由仰天打了个哈哈。他也不是笨伯,想了想也就明白了,当即岔开话去。
十七娘道:“姐姐保重,过些时候我就与哥哥一起入京看你,当时我为你作的绣袍也是作好了。”
不问不知,一问倒令吴安诗非常吃了一惊,因而本日他例外宴请章越至此也是想为今后与两个兄弟结个善缘如此。
但到了这一科,章惇明显身为叔叔,为何却又在侄儿之下。虽说这侄儿年纪还比本身大了近十岁,但是遵循辈分而论,一句话凭甚么?
章氏女子看着十七娘一眼心道,这倒真是小家子气。
“似仁人义士轻货,不成诱之以利,懦夫轻难,不成惧以患,智者达于数,明于理,不成欺于不诚,反之则可裁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