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按擵如此的奇异,让人如此的舒畅,并且如此的香艳,这朱门贵家的糊口,果然,果然令人神驰。
小青不断的敲、打、捶、拿、按、拈、揉、拍,伎俩奇妙,韩易感受满身都酥软了,但是下身却无耻的硬了。韩易难堪非常,幸亏只是爬伏着,一时还显不出丑来。
韩易突见自已房中呈现一个女人,并且是个少女,不由吃了一惊。不过畴前有周戈躲藏房中的旧事在,韩易倒也不慌,出言问道:“你是何人……”话一出口,立时想到少女刚才已自报了名字,是叫“小青。”因而转口问道:“你在我房中何事?”
韩易曾受龚彰的提拨,现在又与鲍鸿有所交友,算来自已早就属于袁术的一起人了,只是临时身份寒微,尚不入袁术之眼罢了。如果今后步入了宦海,不管愿与不肯,只怕都与袁术离开不了干系,被人强行的划入袁术一党。不过还算好,自已也是赵谦的部属,赵谦的家世在朝中也不算低,只在袁、杨二氏之下。只要扯上他的旗号,将来应当不算太难混。
韩易挥手说道:“我连日赶路疲惫了,本日只想一人独睡,你临时退下吧。”
小青盈盈一拜,说道:“请公子宽衣。”说着,就那小手伸向了韩易的衣扣,韩易有些不适,小青轻笑地的让韩易举起双手,轻巧而快速的将韩易脱个精光,只余一条小裤在身。
见韩易发怒,小青不敢再说甚么,只得和婉的躺倒在榻上。韩易起家在侧活动了一动手腕,照着小青刚才所施的伎俩忙开了。初时力道撑握不好,动手太重,引得小青的眉头舒展,低低的呼痛。厥后动手稍轻了一些,伎俩也逐步的谙练起来,小青这才眉头伸展,低低的收回诱人的轻哼。
本来鲍鸿在雒阳城的官员中出身不高,又只是一介粗鄙武夫,并无文采名誉,向来遭人轻视。是以极好脸面,特别怕人瞧他不起。那日有一名官员醉后,被同宴的鲍鸿强邀入府留宿,并派出府中最美的婢女陪寝。
不久,鲍鸿醉了,侍妾前来搀扶鲍鸿回房歇息去了。韩易在仆人的指引下,渐渐的渡回客房。临时还去护从们的住处看了看,四人一间的小屋,占了5、六间之多,与鲍府的仆人们比邻而居。韩易见到他们已然安睡,就没有再去打挠他们了。
鲍鸿哈哈大笑,指着韩易笑道:“贤弟这是考较老哥呢。”鲍鸿一口饮干杯中之酒,说道:“贤弟那是没有见过十常侍,但应当传闻过陛下常说的一句话‘张常侍是我公,赵常侍是我母。’吧。可想而知,这十常侍们的年纪有多大了吧。再过几年,十常侍就要纷繁告老离宫了。他们在宫时,因党锢之祸获咎了天下无数士人,离宫以后你道他们了局会如何?老哥可不想在数年后,遭至士人们的清理。”
治典范,明刑律,驰名誉,有文采,有家声的士家后辈才气入得杨氏之眼,韩易固然不是粗鄙不文之人,但也只算是识字而以,天然入不了杨氏的法眼。
韩易被按得心中烦躁不止,蓦地抬起家子,说道:“你为我按了好久,也累了,来,你也躺下,让我来帮你也按擵一下吧。”
绿衣少女悄悄地跪在地上等待着,韩易一呆,却又恍然了。瞧她的服饰打扮,本来是鲍府的婢女。朱门士族向来有婢女陪寝的风俗,不想鲍鸿也有如许的风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