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七受宠若惊的屈身答道:“不劳邱军候动问,小人自会禀明。这富波、原鹿三贼是以瞿宫为首,江宫、沈成为佐。三贼向有瞿宫凶险,江宫绵软,沈成残暴之评。”
江宫劝了几句,也只得依他了。深夜,江宫愁眉苦叹道:“富波也有一支官军前去,不知瞿宫沈成是否能击败他们?召陵之虎便如此的短长,召陵之鹰怕是也不易对于。官军的本队人马不敷,所用满是期思降贼,战力或会不敷。如此,我恐怕能守上半年之久吧!唉,这贼人的糊口,也不知何日是个头啊?”
如是三日,蒋七与江宫对坐而饮,蒋七笑道:“真好笑,昨日的井栏才方才做好一架,还未等人上去一试,便就散架了,幸亏未伤到别人,真是万幸啊!”
邱易对蒋七说道:“听到没有,你有旬日的时候,渐渐谈,不急。”
江宫忙奔出县衙,筹办召兵抵敌。
江宫眉头一皱,又问了几句,蒋七都是不知。有贼将怒道:“渠帅,这家伙这不知那不知,这贼官兵清楚是没有将我们放在眼里。不如把他拖下去杀了吧!”
蒋七想了好一会才说道:“邱军候问车屯将,几时可打制好攻城东西,车屯将说工匠不敷,需求旬日的时候。”
蒋七张口结舌,吱唔的说道:“末将怕……末将职卑位贱,口舌不灵,又与江宫毫不了解……”
蒋七手一摆,说道:“归正明日还要进城的,本日就不归去了。”
江宫笑问道:“好巧,本来还是期思近邻啊,起来坐在我身边说话吧。来人,拿一釜好酒来,让蒋屯将压压惊。”
蒋七面庞千变,终究还是承诺了下来。让麾下兵卒寻来一面白旗,单骑策马举旗行至城下,又想了好久,方摇旗叫道:“我乃平叛军前锋百人将蒋七是也,奉前锋官之命特来出使原鹿城,还请城主让我入城一见。”
蒋七喝了一樽,抹了抹髯毛,满面潮红的说道:“说来忸捏,小人也只是前几日才方才插手官军的。”
邱易策马在城外二百步外,与车腊田棕眺望敌情。只见城楼上一个年近三旬的贼将,正面色惨白,惶恐不安,手扶着箭垛不竭的呼喝着,四周的贼人也慌镇静张的在搬运守城物质。光邱易入眼所见的,就有柴薪、蒿艾、麻皮、毡毯、波折、釜瓮、槌、长斧、长刀、长锥、长梯、短梯、大钩、滚木、礌石,但凡是有点用处的,或者能够弄到的,都一一预备了。
邱易想了想后问道:“脾气凶险、残暴还好了解,这是为贼的基赋脾气。但是绵软的脾气却也能成为一部贼首,这却让人有些不懂了。”
蒋七游移了半晌,说道:“邱军候并无话说,只是叫小人前来劝降。”
蔣七说道:“命小人来劝降城主。”
此言一岀,顿时惹怒了两旁的贼将,纷繁将刀拔出。蒋七一个激灵,双腿一软,当即跪了下来,连连叩首道:“小人蒋七,见过江城主。两军交兵,不斩来使,还请江城主饶命啊。”
三人对视一眼,当即打马而回。邱易叫道:“蒋屯将听令,我命你前去城中劝降贼首江宫,不知可有贰言?”
车腊、车靖父子在前为前驱,邱易则领邱功、田棕、蒋七三将为支应。在修路的过程中,邱易向屯将蒋七扣问原鹿县的谍报。邱易和熙的问道:“蒋屯将,你久在期思县,不知这富波、原鹿三贼各自的脾气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