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卫忠眼中闪过一抹镇静地神采,点头答道。
“呃……”
“匈奴已退,司马爱卿之事,就此打住,任何人不得再提。”刘协表示司马防出列,先是将此事盖棺定论,与其说是给世人听,倒不如说是让世人放心,他不会再以此事来诘难司马家。
大殿之上,司马防抬开端,沉声道。
“不过匈奴胡蛮,胆敢犯我疆界,搏斗我大男人民,此事却不能就这般算了。”刘协敲了敲桌子,冷哼一声道。
“此事,因臣而起,如何能让国库支取赋税?请陛下准予臣承担此番安抚伤亡将士的统统用度,以朝廷的名义发放。”司马防沉声道。
所谓宫刑,嗯,就是割掉蛋蛋的意义,对男人来讲,哪怕当代寺人这个职业薪资丰富,也不是每个男人都有这个勇气来引刀成一快的。
“此事便由你去办,记着,这些赋税,是给那些为国捐躯的将士的,朕毫不答应有任何人将手伸出来,非论是谁,但有企图动这笔赋税者,准你先斩后奏!”说到最后,刘协脸上闪过一抹厉色。
“老臣明白,不敢苛求陛下谅解。”司马防躬身道。
“陛下圣明!”不止是司马防,杨彪等一干老臣闻言也不由松了口气,此事若惩罚过分,不免令很多老臣不满,若此时陛下与世家阶层完整闹翻的话,于大汉而言,绝对是毁灭性的打击。
“拟一份圣旨,传给匈奴,帮朕怒斥怒斥这些胡蛮,趁便让他们献上充足的牛羊战马,来换他们的人。”刘协冷声道。
“陛下,是鸣冤鼓!”卫忠上前一步,躬身道。
“固然不能打,不过这些匈奴俘虏,朕可不筹算帮他们白养,太傅。”
刘协点了点头,叹口气道:“虽是偶然之过,但对我大汉形成的风险倒是实实在在的,司马爱卿能有此心,朕代那些将士向司马爱卿称谢,方盛。”
“谢陛下宽恕,老臣认罚!”司马防心中微微松了口气,固然抚恤将士的用度令贰肉痛,但此事能够就此揭过,于司马家而言,倒是躲过了一场大难,要晓得,私通内奸的罪名,若真的落实了,诛杀满门不至于,但绝对足以让司马家沦落。
“喏!”方盛朗声答道。
“那……”杨彪不解的看向刘协:“陛下的意义是?”
“传朕口谕,这些匈奴战俘,一概处以宫刑,记得别把人弄死了,朕还等着用他们换些牛羊呢。”刘协不咸不淡的道。
“末将在。”方盛上前一步,躬身道。
“太傅有话但说无妨。”刘协浅笑道。
事有轻重缓急,连根柢都没打下就冒然去劳师远征,那绝对是找死的行动,刘协天然不会这么干。
“是。”杨彪点头躬身道:“我大汉几经波折,现在府库空虚,民生凋敝,恕老臣直言,此时断不成与匈奴鼓起战端,以免涂炭生灵,于社稷无益。”
“那便不让他规复元气。”刘协双手相扣,嘲笑道:“朕只说是放人,但这些人既然胆敢冲犯我大汉天威,若让他们这么归去,朕的颜面安在?大汉天威何存?”
“司马爱卿。”刘协扭头看向司马防,沉声道:“此事即使偶然,你又主动承担了安抚伤亡将士的用度,但你要晓得,这并非惩罚,是你志愿。”
话语虽轻,但听在群臣耳中,却不啻于一记闷雷。
“咚~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