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杨彪不解的看向刘协:“陛下的意义是?”
“此事便由你去办,记着,这些赋税,是给那些为国捐躯的将士的,朕毫不答应有任何人将手伸出来,非论是谁,但有企图动这笔赋税者,准你先斩后奏!”说到最后,刘协脸上闪过一抹厉色。
“喏!”卫忠眼中闪过一抹镇静地神采,点头答道。
刘协点了点头,叹口气道:“虽是偶然之过,但对我大汉形成的风险倒是实实在在的,司马爱卿能有此心,朕代那些将士向司马爱卿称谢,方盛。”
“陛下,臣有话说!”
话语虽轻,但听在群臣耳中,却不啻于一记闷雷。
“是。”杨彪点头躬身道:“我大汉几经波折,现在府库空虚,民生凋敝,恕老臣直言,此时断不成与匈奴鼓起战端,以免涂炭生灵,于社稷无益。”
“若诸位无贰言的话……”刘协看了看满朝大臣,俄然感觉这事情让这些大臣来做有些不当,扭头看向一边的卫忠道:“卫忠,就由你来卖力行刑吧,记着,别弄死了,这些人,还能用。”
“匈奴已退,司马爱卿之事,就此打住,任何人不得再提。”刘协表示司马防出列,先是将此事盖棺定论,与其说是给世人听,倒不如说是让世人放心,他不会再以此事来诘难司马家。
“末将在。”方盛上前一步,躬身道。
“臣在。”
“传朕口谕,这些匈奴战俘,一概处以宫刑,记得别把人弄死了,朕还等着用他们换些牛羊呢。”刘协不咸不淡的道。
大殿之上,不时传来倒抽寒气的声音。
至于交给卫忠来措置此事,世人也不感觉有甚么不当,总不能让一群士大夫去措置这类事吧,传出去,这脸还要不要了。
“固然不能打,不过这些匈奴俘虏,朕可不筹算帮他们白养,太傅。”
“咚~咚~咚~咚~”
“老臣明白,不敢苛求陛下谅解。”司马防躬身道。
“这朕天然晓得。”刘协点点头,现在就算他想要打,也没那么多赋税,别看匈奴入侵,刘协能够敏捷反击,但如果要远征河套,便是有直道能够直通河套,但征发粮草辎重,不消太多,五万兵马出河套,就能将关中一带的民夫给征没了,起码现在,刘协还没有阿谁底气去打匈奴,就算打下了,关中一带的民生也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