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带着五十多个精锐直扑城门,在王匡和崔钧这里运营了一场,他还一向惦记取城内驻守的二百弓箭兵。
河阳城,张辽带着杨汉出了县府,没有停歇,敏捷奔向城门。县府当中的保护早已被他们击溃驱走,那些保护大多信赖了张辽的惑敌之计,听到远处大喊声,觉得王匡和崔钧真的逃脱了,士气全无,崩崩溃脱。
当太阳高高升起之时,张辽带着一千五百兵士,骑着三百匹战马,押着五百多俘虏和百十辆车的粮食、兵器和精铁,至于款项一半分给了兵士,余下的则作为战死兵士的抚恤金。
张辽想到那一幕,也不由笑起来。
张辽淡淡的道:“董卓麾下强将很多,我不过一个小小的司马,他忽视我也是普通的,不过李儒这家伙,竟然敢算我一把,归去定不会轻饶了他,喝死他个混蛋!”
他本来就与高顺有些友情,如果能把高顺拉拢过来,那他做梦也要笑醒了。
王匡面色几度变更,咬牙道:“我晓得刚才那出去的司马是何人了。”
崔钧动容道:“他才二十岁,能一夜之间奔袭三四十里,接连突袭青风岭渡口与河阳城,击溃五千兵马,此人领兵作战之能当真可畏,可惜如此英才,却归了董贼。”
“公节,必须速速将此奥妙报知袁本初。”崔钧沉声道:“本初乃盟主,若他出事,关东群雄必定成为天下笑柄。”
“不错!”王匡咬牙道:“他是张辽,刚满二十岁,出身寒微,孺子一个,本来是大将军府的一个军侯,当初与吾一道被大将军派出募兵,没想到他竟然投奔了董卓!”
……
崔钧一怔:“王匡认得他?”
饱食了一顿,张辽让兵士轮番歇息了一个时候,便决定撤离河阳城。
本来的王匡和崔钧,已经从东门逃了出去,驰奔袁绍大营。
张辽嘿嘿一笑:“莫忘了我的教员是谁。”
王匡当初从泰山郡招募了五百精锐弓箭兵,他在青风岭渡口只见到了三百,又探到其他二百就在这河阳城中,他放王匡逃脱是另有筹算,但这二百弓箭兵倒是不管如何也不能放弃的。
“你小子如何想出来这个凶险的战略?”左慈啧啧道:“你之前可没这程度,此次的战役不管突袭还是算计,都出乎了贫道的料想。”
“哈哈!”左慈俄然又大笑起来:“不过最奸刁凶险的还是你小子,董卓和李儒恐怕都没想到你小子竟然阴了胡轸一把,干得好!哈哈,真是大快民气!不晓得那两个家伙苦心积虑谋齐截场,成果胡轸阿谁主力败了,你这个诱子胜了,他们会是一副如何的嘴脸?”
左慈回味了这句话,不由痛骂:“好个狡猾的董贼,笑里藏刀,竟然看不起你,以你做利诱袁绍的棋子,想要便宜了胡轸,真是有眼无珠!不对,八成是李儒阿谁狡猾的家伙出的计。”
此时已是卯时,天气蒙蒙亮,城门那边传来喊杀声,应当是高顺与赵武在途中结束了战役,赶到这里来了,算算时候也确切差未几了。
“狗小子,你刚才与杨无耻一番演戏,是要坑胡轸?”行进途中,左慈猎奇的问了句:“你笃定胡轸会攻打袁绍?”
他部下固然有七个军侯,但论到独当一方,让本身放心,却都差了点,而高顺则是一个大将之材,在张辽眼中,高顺论突袭破阵,不如吕布天生灵敏,但统兵才气比吕布都要强出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