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诩摇了点头:“练习之法,吾已教给张文远,自有他带兵练习,吾留在此处无用。”
“监察军纪?”贾玑灵敏的发觉到了父亲口中的“监察”二字,俄然又想起父亲对张辽任命仿佛是“羁系”,一个监察,一个羁系,他咀嚼了一番,眼睛不由越来越亮,对父亲更加爱护。
贾玑身子一震,沉默起来,仿佛一下子学到了很多。
说罢,他指着校场左边立着的一块平整的石头,沉声道:“本司马会请贾都尉亲笔将‘三杖九斩’的禁令誊写在这块石头上,刻制成碑,让众将士每日观赏服膺,如果谁违背了禁令,便在此碑下行刑,砍了头,便埋在这石碑下,令诸位引觉得戒!”
随后,张辽便带着兵士们练习阵战,包含那八百羌胡兵也在被练习之列,贾诩并没有分开,张辽晓得贾诩精通兵法战术,便请贾诩讲授和批示。
贾玑仓猝道:“父亲如果与兵士一道练习,难道更增声望,更令兵士靠近?”
一向练习了一个多时候,看练习上了正轨,贾诩让张辽本身批示,他则带着贾玑和四个亲卫分开了校场。
“哈哈哈哈!”众兵士闻言不由大笑,神情放松了很多。
不管如何,通过本日,贾诩算是打压了王方的气势,同时也在军队中建立了威望,因为张辽这个军纪官和禁令都是贾诩任命和公布的,张辽又对贾诩极其尊敬,张辽的威慑,也就是贾诩的威慑。
这就是贾诩的手腕,而张辽尊敬贾诩,几番厚着脸皮要拜师,拉近了二人干系,无疑也见了结果,得了羁系的措置权。
校场以外,贾玑低声问贾诩:“父亲,现在王方不在,恰是建立威望的大好机会,为何不等将士练习结束再分开?”
张辽脑海里刹时转过很多动机,他看向众兵士,沉声道:“我等将士,食禄于百姓,百姓是我等衣食父母,是以保民讨伐,保护一方安宁,乃是本分!如果不守军纪,贻害无穷,与流寇何异!是以九斩第一条,就是不得凌辱百姓!还望诸位服膺,不然莫怪本司马军法无情!”
看着那些慑服不敢多言的羌胡兵,张辽心中一动,从先前一战,到任命军纪官,到宣布禁令,到全军慑服,这此中仿佛都有贾诩在成心偶然、借助本身、因势利导的鞭策着,这老狐狸的手腕还真是无声无息,高超之极。
张辽看本身威慑的够了,面色稍缓,和声道:“当然,如果大师谨守军纪,诸位将士便是贾都尉好兵士,本司马的同袍好兄弟!非论是凉州兵还是羌胡兵,有甚么困难,只要不违纪违法,固然找本司马,本司马定当尽力以赴互助!处理不了的,另有贾都尉在上。”
张辽暗赞杨汉机警,嘿嘿笑道:“找婆娘没题目,不过哪个没出息的如果找了婆娘后欺负婆娘,被本司马晓得了,那就休怪本司马军杖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