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俄然想起这事,一时候有些发楞起来,这家伙胆量不小啊。并且史载曹操在白门楼斥责吕布爱众将妇,这厮不会真的给部下将领戴帽子吧?
张辽嘿嘿一笑,附在古采英耳边,道:“你只需如此……”
张辽点了点头,向王允一礼,摇摇摆晃分开。
王允看到张辽酒意昏黄,当即转头朝一个侍妾叮咛道:“唤孩儿来。”
未几时,酒饮尽,王允道:“本欲留将军止宿,恐太师见疑。”
我去!真是貂蝉?!美人计?连环计?真他娘的堡垒了,王允这老儿如何没去找吕布,反而找到我头上来了?
张辽对此早有筹办,他当即装出一副欢乐的神情,离席谢道:“若得如此,辽当效犬马之报。”
张辽装出一副欢乐的神情,目视貂蝉,心中却在揣摩着,究竟在那里见过这貂蝉?
古采英问道:“你该如何办?这老儿毕竟是司徒,不好措置。”
一分开司徒府,张辽的醉意立时消逝,看向一旁神情冰冷的古采英,道:“古姨,看到方才的女子了吧?”
王允敬了张辽两杯,看张辽只是盯着貂蝉看,当即指着貂蝉对张辽道:“吾欲将此女送与文远为妾,还肯纳否?”
王允看了一眼张辽身后的古采英,仿佛发觉她是女子,看张辽也没有请她在外等待的意义,眼神微微闪动了下,朝张辽一礼,道:“文远任司隶校尉,不畏权贵,惩办奸恶,世人咸服,允觉得,方今天下别无豪杰,唯有文远耳。允非敬文远之职,敬文远之才也。”
不想王允竟然在门外等待,实在令张辽有些受宠若惊,毕竟这个同亲大佬一贯都是眼高于顶,找本身费事的。
古采英蹙眉道:“他算计甚么?为何要送女于你作妾?”
这老儿前些日子还斥责我不分尊卑,明天却这么卖力的夸我,他想做甚么?张辽心中模糊有一种猜想,却不敢必定。
王允这是要做甚么?美人计?难不成还真有貂蝉?
张辽点头道:“他是被董卓压得无可何如了,一心想要匡扶汉室,但却屈在董卓的淫威之下,做梦都想撤除董卓,只能出这类主张。”
王允本也不善于拍马屁,又被张辽一句话说的再也说不下去了,接下来只能让几个侍妾婢女殷勤给张辽劝酒。
大雪还是飞舞,董卓还在郿坞,午后,张辽带着女扮男装的古采英,应邀来到了司徒府。
他咧了咧嘴,大笑道:“司徒过誉了,辽却觉得,司徒一心为汉室,乃真豪杰也,今天下豪杰,唯司徒与辽耳!来,我二位豪杰且快饮一杯!”
王允看到战略得逞,大笑道:“如此,吾便选一良辰,送至府中。”
王允脸颊抽搐了下,张辽身后的古采英转过了头,嘴角微微上扬。
张辽回过神来,呵呵一笑,当即请貂蝉入坐,貂蝉便坐于王允之侧,隔着不过两尺宽的桌子正对着张辽,又殷勤的给张辽敬酒。
张辽干脆也装傻,一杯接着一杯,他的酒量很深,并不怕被灌醉。不过喝了一会,本身先装起醉眼昏黄来了。
汗青上,王允策反吕布撤除董卓后,想要招拢袁绍等关东诸侯,移都雒阳,从天下格式上再次一统大汉,但他毕竟贫乏胸怀和远见,对董卓麾下凉州兵马措置不当,导致十数万羌胡兵围城,不但王氏一族身故,并且天子刘协落入李傕郭汜之手,在凉州兵马的内斗中,长安百姓数次蒙受苛虐,乃相称中百里不见火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