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摇点头,脸上暴露一副哀痛的神采:“韩使君,非是我等狮子大开口,实是到了穷途末路,上党郡的数十万百姓现在正处于水深炽热当中,存亡一线哪。”
袁基踌躇了下,毕竟不好开口,看向一旁的张辽。至于郭嘉,此时早在一旁饮上美酒了。
“借粮?”听到张辽开口,韩馥抚着颌下髯毛,很有几分得意的看了袁基一眼:“不知本固兄要借多少?”
韩馥说到这里,神采有些严峻。
张辽见状,心中一松,又道:“更可爱的是黑山贼,黑山校尉杨凤,数次劫夺县乡,乃至饿殍各处,实在是……嗨!还望韩使君互助。现在袁使君已在上党屯田,一年以后,所借粮草必定如数偿还韩使君所掌冀州!”
连袁基的神采也是一僵,眼角止不住抽搐。别说韩馥了,就连他也觉张辽的开口数量太离谱了。
很快,韩馥接着张辽与袁基一行进了城。
袁基脸上暴露伤感之色,摇点头:“旧事休提,总之是我当时不在府上,有幸逃过一劫。”
袁基和郭嘉不约而同的抬头喝酒,借着袖子遮住了脸。(未完待续。)
张辽正色道:“不错,恰是如此。”
此时张辽的身边是袁基、郭嘉、典韦和两百猛虎士,此时典韦和两百猛虎士都解了面具,扮作平常保护,而其他数千兵马,都在四周山中。
韩馥发了会呆,又连连点头:“五百石实在太多,何如仓中没有……”
韩馥喃喃道:“匈奴如此短长乎?太原郡也不过二十万人丁,竟然逃过来一半……”
“啊?太仆竟做了上党太守?如此正可守望互助。”韩馥面露忧色,随即又反应过来,忙道:“本固兄何来相求之言,有事固然道来。”
韩馥当即点头:“没有,没有!邺城仓中,也不过两百万石存粮罢了,更不成能全数借出!还要发放薪俸,扶养将士之用。”
他也顺势下坡,改了对袁基的称呼。
袁基摆摆手,脸上暴露恨色,哼道:“休提那两个违逆后辈,袁氏满门,皆是被他二人所累!”
到了城门外,立时有保卫上前扣问,袁基将本身的名帖交予兵士,让他转递韩馥。
袁基转过了头,郭嘉的头更低了。
噗!正举杯喝酒的郭嘉一口酒喷了出来。
五百石是甚么数量,足以令十万兵士两年之用!
袁基这才想到,本身一起上并没有扣问张辽想要借粮的数量,在他想来,能借五十万石就不错了,没想到张辽也开口就是五百万石!
遐想到先前暗影刺探到袁绍暗中结合麴义的动静,张辽鉴定,此中必有袁绍作怪,袁绍已然磨刀霍霍向韩馥了。
“此上天之佑护也。”韩馥这才长舒了口气。
张辽在心中痛骂,这韩馥怎的对各郡人丁晓得得如此详细?他却不知,韩馥当初在尚书台担负尚书之职,管的就是户曹,对这些数字又岂能不知。
冀州是天下数一数二的大州,地肥粮足,固然在中闰年间曾是黄巾贼侵害的关键之地,但随后在当时冀州牧皇甫嵩的上书下,免了几年赋税,已经疗摄生息过来,因此冀州不缺粮食,固然大多数都储存在各大世家,但州郡县各处的府仓里储存的也不在少数,足以支十年只用。
“文节还是莫称呼太仆了,”袁基道:“吾今为上党太守,此番前来有事相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