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郭嘉忍不住咳嗽起来。
韩馥当即点头:“没有,没有!邺城仓中,也不过两百万石存粮罢了,更不成能全数借出!还要发放薪俸,扶养将士之用。”
冀州是天下数一数二的大州,地肥粮足,固然在中闰年间曾是黄巾贼侵害的关键之地,但随后在当时冀州牧皇甫嵩的上书下,免了几年赋税,已经疗摄生息过来,因此冀州不缺粮食,固然大多数都储存在各大世家,但州郡县各处的府仓里储存的也不在少数,足以支十年只用。
袁基踌躇了下,毕竟不好开口,看向一旁的张辽。至于郭嘉,此时早在一旁饮上美酒了。
韩馥这才点头,他管过户曹,天然晓得豪强藏匿户口的严峻性。
噗!正举杯喝酒的郭嘉一口酒喷了出来。
很快,韩馥接着张辽与袁基一行进了城。
韩馥惊诧道:“足下那边此言?上党郡莫非无粮乎?且上党郡不过十数万人丁,何来数十万百姓?”
张辽忙道:“冀州乃天下稀有的大州,部属九个郡国,更有县乡无数,所藏粮谷可支十年之用,邺城粮谷不敷,韩使君可从其他郡县调取便是。”
韩馥忙道:“在太仆面前,何敢言位高权重,却不知太仆是从何而来?莫非是从袁车骑那边……”
看到韩馥的姿势,张辽毫不客气的开口道:“五百万石。”
张辽正色道:“不错,恰是如此。”
一起上,韩馥倒是神情震惊,底子没重视到其他,一向到了州府,他脸上震惊的神情仍然没有涓滴减少,直到府内,置了酒,摒退了世人,韩馥才迫不及待的看向袁基,问道:“太仆……吾听闻太傅满门被董卓所害……”
张辽摇点头,脸上暴露一副哀痛的神采:“韩使君,非是我等狮子大开口,实是到了穷途末路,上党郡的数十万百姓现在正处于水深炽热当中,存亡一线哪。”
未几时,韩馥仓促而来,先在城楼上张望,看到袁基边幅,不由神情震惊,很快疾步下来,带着人出城驱逐。
从冀州西望,连绵数百里的太行山巍峨高大。张辽度过漳水到达邺城时,看着防备森严的邺城,心中并不奇特。
袁基脸上暴露伤感之色,摇点头:“旧事休提,总之是我当时不在府上,有幸逃过一劫。”
“此上天之佑护也。”韩馥这才长舒了口气。
张辽在心中痛骂,这韩馥怎的对各郡人丁晓得得如此详细?他却不知,韩馥当初在尚书台担负尚书之职,管的就是户曹,对这些数字又岂能不知。
袁基脸孔低垂,连郭嘉也仓猝低下了头。
连袁基的神采也是一僵,眼角止不住抽搐。别说韩馥了,就连他也觉张辽的开口数量太离谱了。
韩馥说到这里,神采有些严峻。
邺城中,张辽看到了史阿和一众击刹士假装成百姓在四周盘桓,不由暗笑。史阿在河东巡查事了,先是被他调到了宗子县谋夺上党,上党拿下后,张辽便在郭嘉的建议下,立时又派史阿带着击刹士提早混入邺城。
此时张辽的身边是袁基、郭嘉、典韦和两百猛虎士,此时典韦和两百猛虎士都解了面具,扮作平常保护,而其他数千兵马,都在四周山中。
袁基和郭嘉不约而同的抬头喝酒,借着袖子遮住了脸。(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