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颜良还不打击,痛斥道:“蠢货,先捉了此贼,自见分晓!”
“不错。”张辽大笑道:“先将颜良诱过来杀了,吞了他这几千精兵,你我合兵,恰好大破邺城!此时邺城空虚,最好行事!”
麴义部下兵士固然精锐,却也难占上风。
审配点点头:“麴义作战凶悍,但他打不过张辽,颜良又不信赖于他,他天然就堕入窘境了。张文远将诽谤之计使得如此奇妙,又消减仇敌士气,倒也有些手腕。”
前面典韦带人冲锋极快,转眼便在大道上禁止住了颜良的兵马。
军阵当中,沮授点头发笑道:“吾终究明白,关东诸侯为何如此仇视张文远了,只闻其名便怒不成遏,如对待麴义这般手腕,关东诸侯岂能不恨?”
张辽大笑,声音传的很开:“哈哈,老麴,还装甚么?颜良都逃远了,听不到了。”
张辽转头一看,只见夕阳下,一面描画着玄色猛虎的旗号烈烈飘荡,倒是典韦带着假装成黑山贼的三千兵马终究赶来了。
“*****!”麴义口中连连痛骂,瞪眼着张辽,目若喷火,一矛接一矛,猛冲狠刺,但他固然勇猛,却哪是张辽的敌手,反而被张辽杀得节节败退。而他部下那些凶悍的兵士,却被一样凶悍的猛虎士缠着厮杀,难以兼顾互助麴义。
颜良看到麴义竟然在后退,顿时更是犹疑了,他但是晓得麴义的技艺不在他之下,但此时麴义竟然被这个俄然冒出来的年青人打得连连后退!莫非真如阿谁年青人所说,他们是旧识,以是熟谙麴义的招式?
那边那边颜良闻言,跑得更快了!
颜良听了麴义的厉喝,本来便要打击,听了张辽这话,一时难辨真假,只感觉那仇敌的话竟然极其有理,又惊奇不定起来。
颜良握紧手中长枪,看了看部下一众兵士,一时候踌躇不定。他在内心深处,对于这个刚投奔主公的麴义还是很顾忌和警戒的,就在解缆前,袁绍还曾表示他监督麴义。
他身边一员副将忙问道:“颜将军,我等……”
张辽看到那边颜良公然被骗,心中早已大乐,哪能给麴义辩白的机遇,当即穷追猛打,哈哈大笑:“老麴,现在韩馥失势,袁绍这个冀州牧刚坐热了屁股,还名不副实,你我何不先杀了颜良,攻入邺城,共分冀州,总好过你卧薪尝胆奉养袁绍,他日再兵变!”
“颜良!还不打击!此是仇敌的诽谤之计!”麴义看到侧翼的颜良竟然游移不进,更是愤怒,不由大喝。
“啊!”麴义气得连骂也骂不出了,长矛狂扫,口中只收回惊天动地的嘶吼声。
“****”麴义咬牙切齿。
侧翼颜良一听,又看到前面人马赶来,而那面玄色猛虎旗号他认得,鲜明是前两日在河内攻击过他们的黑山贼。
连麴义和颜良那边的兵士也有很多人下认识的看向了麴义。
张辽眼睛一转,当即纵声大笑:“老麴,大老黑来了,现在恰好捉了颜良,莫在游移!”
但明显此时的他,已经是被张辽的话气疯了。
审配点头:“张文远……这般手腕,任谁也受不得。”
沮授道:“麴义本是几次之辈,家数将监看制衡,倒也非袁本初胡涂,袁本初最大的弊端在于不晓得所追何人,张文远但是数次击败关东诸侯的悍将,观其英勇与战术,皆在麴义与颜良之上,不然麴义一举破敌,倒也不惧诽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