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大笑,声音传的很开:“哈哈,老麴,还装甚么?颜良都逃远了,听不到了。”
张辽眼睛一转,当即纵声大笑:“老麴,大老黑来了,现在恰好捉了颜良,莫在游移!”
沮授和审配在悠哉点评,劈面麴义却面色涨红,目若喷火,再也没了那副沉着的近乎刻毒的神情,嘴里急的骂出一段脏词,倒是听不懂。
军阵当中,沮授点头发笑道:“吾终究明白,关东诸侯为何如此仇视张文远了,只闻其名便怒不成遏,如对待麴义这般手腕,关东诸侯岂能不恨?”
他身边一员副将忙问道:“颜将军,我等……”
“看,我就说你打不过我,你还非要打,你那两招,我闭着眼睛也能抵挡,还是先杀了颜良,你我好好谈一谈吧。”张辽哈哈大笑。
审配点点头:“麴义作战凶悍,但他打不过张辽,颜良又不信赖于他,他天然就堕入窘境了。张文远将诽谤之计使得如此奇妙,又消减仇敌士气,倒也有些手腕。”
连麴义和颜良那边的兵士也有很多人下认识的看向了麴义。
要晓得,张辽身处冀州险地,典韦固然不在张辽身边庇护,但却对峙给他留下了最精锐的五百猛虎士,都是插手过颍川与雒阳大战的,加上严格练习,个个都能以一当十,是张辽部下三万兵士中最精锐的五百人!
“不错。”张辽大笑道:“先将颜良诱过来杀了,吞了他这几千精兵,你我合兵,恰好大破邺城!此时邺城空虚,最好行事!”
而张辽手中钩镰刀不断,口中还在大笑:“老麴,装!接着装!”
张辽转头一看,只见夕阳下,一面描画着玄色猛虎的旗号烈烈飘荡,倒是典韦带着假装成黑山贼的三千兵马终究赶来了。
“啊!”麴义气得连骂也骂不出了,长矛狂扫,口中只收回惊天动地的嘶吼声。
颜良手持长枪,直冲典韦,一上手便用了尽力,他曾在河内与典韦交过手,晓得这个戴着面具的敌将的短长,不敢有涓滴怠慢!(未完待续。)
颜良握紧手中长枪,看了看部下一众兵士,一时候踌躇不定。他在内心深处,对于这个刚投奔主公的麴义还是很顾忌和警戒的,就在解缆前,袁绍还曾表示他监督麴义。
军阵当中,审配和沮授也不由同时发笑。他们当然晓得这是张辽在使诽谤之计,但没想到他竟然将麴义说的如此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