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沉吟道:“处所守牧权重,可自募兵马,军政集于一身,现在董公将这些名流外放,如果彼等结合起来,招兵买马,一旦反叛,恐怕后患无穷。”
张辽皱眉道:“莫要忘了袁绍,袁绍在外,其名誉绝非普通人能比。”
张辽正色道:“袁绍枭大志性,一定会在乎袁氏满门。”
说罢她为张辽斟满了一杯酒,又让一旁胡姬给本身斟了一杯,敬了张辽,一饮而尽,很有豪放之气。
“哦?”张辽不置可否的道:“董公要外放重用那些名流?”
一旁田仪也点头赞道:“文远志虑忠纯,别人不能比也。”
田仪点头道:“恰是!皆文远之过也,”
只要张辽还略微复苏,毕竟是两世为人了,不过此时也是心猿意马,因为苏婳恰好坐在他的身边。
正说得炽热,苏婳再次出去了,此时的她换了一身衣服,洗净了俏脸,重新点上了吉利痣。
李儒提及来一众名流如数家珍,张辽却暗下感喟,即使他这个不太精通汗青的人也晓得,这些名流都是将来关东诸侯讨伐董卓的主力,现在倒是由董卓一手安插出去的,真可谓自掘宅兆。
张辽看苏婳又朝本身走来,觉得她还要算账,不由吓了一跳。
张辽看到苏婳报歉,大松一口气,忙举杯一饮而尽,笑道:“张辽方才冒昧才子,老板娘莫要见怪就好。”
雅间里,张辽和李儒、田仪三人颠末这一场狼狈出糗,倒是又大感靠近了很多,话题更深切了一些。
李儒道:“尚书韩馥韩文节、侍中刘岱刘公山、陈留名流孔伷孔公绪,东平名流张邈、张超兄弟,颖川名流张咨张子议……”
张辽无法的摇点头,看来不管董卓、李儒还是田仪,对这些名流的品性都看的高了,并且董卓掌控雒阳后,他部下将领的傲气暴涨,聪明如李儒现在也是傲气满满,何况董卓与那些悍将,怕是傲气更盛,本身再如何说也没用。
李儒提到,董卓现在正要大展一番技艺,光复汉室。
李儒点头道:“文远多虑了,袁氏家主袁隗在京师,淮南袁氏根底在汝南,袁绍在河北,一无根底,二顾忌袁氏满门长幼,岂敢妄动?”
李儒摇了点头,还是一副不觉得然的神采,满饮了一杯,又道:“便是那些士人反叛又如何?关东之人不晓兵事,而董公部下皆是百战将卒,又收雒阳禁军精锐,天下精兵尽在掌控当中,而关东诸郡不过是些郡兵民夫,便是反叛,又何所惧哉!文远且放心吧,不过文远一番赤城,为兄自会向董公表白。”
苏婳拎着酒壶径直来到他面前,张辽眨了眨眼睛,还没说话,苏婳便文雅的屈身一礼:“妾身方才失礼了,且陪酒一杯,还望张公子莫要见怪哟。”
李儒忙笑道:“老板娘勿要客气,都是文远惹得祸,我与地主簿但是好生叱骂了他一番。”
苏婳毕竟是经历多了应酬的场面,摆低姿势,妙语连珠,加上绝美的容颜,奇特的异域风情,令李儒很快抵挡不住,夺目尽去,满口吹嘘。连慎重如田仪也下了承诺,如果苏婳今后碰到甚么刁难,能够去找他处理。
一旁小黑狗嘲笑道:“董卓徒有大志,根底陋劣,贫乏手腕,看不透局势,天下大乱,自此而始。”
苏婳责怪的白了他一眼,回身看向李儒和田仪,又为二人斟了酒,道:“方才让二位高朋见笑了,妾身再饮一杯,当作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