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道:“尚书韩馥韩文节、侍中刘岱刘公山、陈留名流孔伷孔公绪,东平名流张邈、张超兄弟,颖川名流张咨张子议……”
他不再多说,几人转了话题,谈到了青州黄巾军、西河白波军、太行黑山军,另有凉州马腾韩遂等乱军,张辽的一些观点,令李儒和田仪赞叹不已,对张辽高看了很多。
李儒抚须道:“大儒荀爽荀慈明、陈纪陈元方、韩融韩元长、申屠子龙、蔡邕蔡伯喈皆在征象之列,若能收而用之,党人间家佩服,董公名誉大涨矣。”
谈及苏婳泼酒之事,二人又提及胡汉之风的差别,赞叹胡女的热忱和直率,又赞叹张辽的气度宽广,如果换小我被一个女子泼酒,特别是军中将领,最爱脸面,恐怕早就恼羞成怒,摔桌子翻脸发飙了。
谈了时势,几个偶然间又将话题引到了胡姬酒家的老板娘苏婳身上,张辽解释了老板娘的称呼,令二人称道不已。
这时小黑狗的声音也传入耳中:“有些事你我晓得便可,多说无益。”
正高谈阔论的李儒和田仪也立时静了下来,不约而同看了过来。
李儒呵呵笑道:“袁本初素重名誉,岂能为此不忠不孝之事?”
苏婳毕竟是经历多了应酬的场面,摆低姿势,妙语连珠,加上绝美的容颜,奇特的异域风情,令李儒很快抵挡不住,夺目尽去,满口吹嘘。连慎重如田仪也下了承诺,如果苏婳今后碰到甚么刁难,能够去找他处理。
李儒摇了点头,还是一副不觉得然的神采,满饮了一杯,又道:“便是那些士人反叛又如何?关东之人不晓兵事,而董公部下皆是百战将卒,又收雒阳禁军精锐,天下精兵尽在掌控当中,而关东诸郡不过是些郡兵民夫,便是反叛,又何所惧哉!文远且放心吧,不过文远一番赤城,为兄自会向董公表白。”
李儒点头道:“文远多虑了,袁氏家主袁隗在京师,淮南袁氏根底在汝南,袁绍在河北,一无根底,二顾忌袁氏满门长幼,岂敢妄动?”
“文远多虑了。”李儒呵呵一笑,不觉得然的点头道:“董公外放守牧,并非没有考虑,天下世家皆看汝南袁氏与弘农杨氏,现在杨彪、袁隗皆在京师,又将荀爽、陈纪、韩融、蔡邕诸大儒召进京师,尽在董公掌控当中,而诸如韩馥、刘岱、孔伷、张邈、张咨外放之辈,皆不晓兵事,名誉亦稍逊,实在不敷为惧,文远多虑矣。”
李儒忙笑道:“老板娘勿要客气,都是文远惹得祸,我与地主簿但是好生叱骂了他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