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高干和张郃都是面色微变。
郭先生低声道:“无妨,此乃缓敌之计,他们拿了粮草,有了拖累,行动必定迟缓,只要我等脱身,便可速速去找袁车骑领兵追击,粮草不过迟些返来罢了。”
“很好!”张辽看到弓箭手将三人和这些护粮兵威慑住,哈哈一笑:“放下兵器,束手就擒!”
冲出来呼喊着劫道的天然是张辽,他抓的机遇很准,正幸亏那青年将领折返之时策动进犯,以弓箭手掌控局面,令他们措手不及。
他当即不再与高干啰嗦,不耐烦的挥挥手:“尔等快快放下兵器,某不会杀人,赵武、宋超、蒋奇、薛明、郭成、贾玑,速速行动,解了他们的武装,让那些乡亲帮手运粮,不成误伤了百姓!”
“是!”几个军侯齐声领命,带着一干兵士敏捷行动,其行动矫捷,行动整齐,令张郃、高干都是暗惊,更加明白了这是一支军队,而毫不是流寇。
特别是当他们看清了这些出来劫道的人,个个浑身浴血,明显是刚杀过人不久,一阵冷风吹过来,夹带的血腥味令他们一颗心不由下沉。
高干看向张辽,沉声道:“吾观汝亦为大丈夫,想必不会食言,粮草便与你,还请放我等拜别。”
张辽又看向张郃,张郃倒也利索,将长枪抛给张辽:“兵器临时寄在你这里,他日定要取回!”
高干不由奇道:“兄台见过吾母舅?”
张郃哼了一声,扭过甚去。
“好!”张辽大笑:“敢问中间大名?”
张辽大笑:“韩馥、袁绍,何足道哉!某劫的就是韩馥,打的就是袁绍!尔等已经堕入包抄,幸亏某是良善之人,不肯殛毙无辜,一句话,放下兵器,尚能活命,不然箭矢齐发,尔等瞬息而亡!”
张辽叮咛了杨汉,看着赵武等人已经行动,便带着两人大步走向高干三人,看高干腰间还悬着长剑,张郃手中还拿着长枪,当即眼睛一瞪二人:“还愣着干甚么?速速放下兵器!”
张郃与高干均是暗中松了口气,心中顿起爱护之意,只觉郭先生公然是有聪明之人,能将计就计,算敌于无形。
张辽手持钩镰长刀,腰悬长弓,看阿谁年青将领与骑白马的青年要批示兵士结阵抵挡,当即大手一挥,钩镰刀往地上一插,取弓、搭箭、拉弦,对准了三人,暴喝道:“谁敢妄动一步,某立时命令放箭,将这三个贼头射成箭垛子!”
马车上的文士落在地上,不由惊得神采发白,仓猝爬起来,看到张郃又护到他身前,这才松了口气,看张辽等人划一的衣甲,眸子一转,看向高干,低声敏捷问道:“元才,依你之见,他们但是袁车骑或是王公节的部曲?”
与此同时,高干一拉白马,也是一声沉喝:“结阵。”
他不由伸手拍了拍高干的肩膀:“我说高兄弟,跟着袁绍有甚么前程?干脆跟着我混吧,绝对比袁绍强。”
张辽有些无法,看来要光复这家伙,并不轻易。
他此言一出,本另有些其贰心机的张郃与高干立时诚恳下来,完整熄去了抵挡的心机,竹林中的弓箭手竟然有五百之多,那他们可真是全无抵挡之力了。
他们不是没想过董卓的兵马,一来感觉有袁绍雄师在,董卓兵马不成能深切到这里,二来这些兵士一看都是汉人,不是羌胡兵。以是他们更加摸不清这支军队的来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