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对金童玉女。”看着相互见礼的刘协和伏寿,唐月忍不住赞了一声。
“姐姐的话中带着酸味哦。”刘协凑到唐月的近前低声地调笑道。
刘协微微一笑:“谢皇姑姑嘉奖。”
刘协笑着应道:“今后我若为王,则表姐为妃,若我为皇,则表姐为后。”
啊,女童惊叫一声,看向刘协,然后羞赧的微施一礼:“伏寿见过皇子表弟。”
刘协端起茶盏,一饮而尽,话锋一转:“再者,皇姑姑自宫中长大,也是晓得,这皇宫就比如那养鸟的笼子,表姐活泼开畅,尚且年幼,皇姑姑你就真的舍得吗?”
呀!唐月轻呼一声,慌乱的将玉足收回,穿上丝履,责怪地瞪了刘协一眼,方才回声说道:“奴家在这里。”
唐月看着开阔荡,无半点猥亵的刘协,心中荡起一丝丝波纹。
“二皇子,还是让奴家本身来吧。”唐月一见刘协要脱去本身的丝履,羞急地想要收回玉足。
“二皇子。”唐月声如蚊蝇地叫了一声。
“寿见过二皇子。”伏寿小脸微红,落落风雅的见礼。
“协见过表姐。”
“好,还望二皇子不忘本日之诺。”获得了刘协的承诺,阳安长公主刘华自是欣喜不已。
“好孙儿,快过来见过你皇姑姑。”董太后满面含笑的向着刘协招招手。
“二皇子。”夏儿羞红的低垂下了头。
“启禀太后,皇后和大皇子已到了宫门以外。”皇后的銮驾一到,封谞便快步进宫禀报。
“哎呀,疼死我了。”
“如何?你这坛子醋也打翻了吗?”刘协打趣道。
阳安长公主刘华情不自禁地伸出玉指,悄悄地点了点刘协的额头,笑道:“你啊,小小年纪就办事滴水不漏,真是令人叹服不已。”
刘协微微点头一笑,左手重寄迹跟,右部下认识的在脚背滑过握住足踝,难以便宜地叹道:“嫩如笋尖白如玉,轻滑如绸握无骨。金靴玉履难尽美,谁愿倾国献一足!”
“夏儿取活血药酒来。”刘协悄悄地将唐月放下,蹲下身子托起她那只扭伤的脚。
“美则美矣,为何拒人赞之?”刘协摇了点头,朴拙地看着唐月,“本皇子绝对没有轻贱姐姐的意义,独一歌颂之意,倒是让姐姐徒增烦恼了。”
夏儿听到刘协的叫声急仓促地跑出去,见到刘协并无大碍后,才面色有些不天然地问道:“二皇子,那位伏蜜斯就是将来的女主吗?”
“协儿拜见皇姑姑。”刘协借机打量了一下阳安长公主刘华,雍容华贵,持严峻雅,奉侍豪华而无俗气,一等一的御姐也。
刘协思考半晌,方才说道:“皇姑姑是皇家之人,自当晓得皇位之争的险恶与残暴,现在父皇整日昏倒,却尚未建立太子之位。大皇子有皇后和大将军何进,并且他还是嫡宗子,朝中重臣多偏向于他。协儿虽有皇奶奶大力支撑,但若与之相争,此中之险,自是难以言表。表姐此时进宫,倘若协儿落败,对表姐或是伏家可谓是没顶之灾。”
“哼,你个登徒子。”唐乐气呼呼的在刘协的脚上狠狠地踩了一脚,然后追着伏寿跑了出去。
“寿儿还不见过二皇子。”阳安长公主刘华招手唤过伏寿。
“唐姐姐。”伏寿娇羞的一顿脚,回身向着殿外跑去。
“好了,mm你还是先见过二皇子吧。”唐月笑着一指刘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