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儿协拜见皇奶奶。”
唐月闻听此言,顿时泪如雨下,低声抽泣道:“二皇子如此轻贱奴家,奴家另有何脸面苟活于世?”
阳安长公主刘华情不自禁地伸出玉指,悄悄地点了点刘协的额头,笑道:“你啊,小小年纪就办事滴水不漏,真是令人叹服不已。”
“寿见过二皇子。”伏寿小脸微红,落落风雅的见礼。
刘协重重地点了点头,话锋一转:“现在蔡邕正在华光殿授学,协儿听闻表兄伏典,资质聪慧,皇姑姑何不让表兄进宫与协儿一起肄业。”
“好孙儿,快过来见过你皇姑姑。”董太后满面含笑的向着刘协招招手。
“寿儿还不见过二皇子。”阳安长公主刘华招手唤过伏寿。
“好,还望二皇子不忘本日之诺。”获得了刘协的承诺,阳安长公主刘华自是欣喜不已。
“哼,你个登徒子。”唐乐气呼呼的在刘协的脚上狠狠地踩了一脚,然后追着伏寿跑了出去。
刘协心中一喜,当即起家伸谢:“多谢皇姑姑谅解协儿。”
“二皇子。”夏儿羞红的低垂下了头。
“太后说得是,这两个孩子在一起,真是叫个班配。”阳安长公主刘华也非常欢畅地点着头。
唐月看到取药返来的夏儿,面露惶恐,低声要求道:“二皇子方才之戏言,切勿再向别人提及,奴家已许于大皇子,此戏言如果传播出去,于二皇子与奴家都是灾害。”
“别动。”刘协轻声喝止,悄悄地将丝履脱下,面前一晃,即使宿世看过很多美足,却还是是看呆了。
“唐姐姐,你在这吗?”清脆甜美的声音将殿内的安好突破。
“唐姐姐。”伏寿娇羞的一顿脚,回身向着殿外跑去。
呀!唐月轻呼一声,慌乱的将玉足收回,穿上丝履,责怪地瞪了刘协一眼,方才回声说道:“奴家在这里。”
“二皇子,还是让奴家本身来吧。”唐月一见刘协要脱去本身的丝履,羞急地想要收回玉足。
“姐姐的话中带着酸味哦。”刘协凑到唐月的近前低声地调笑道。
啊,女童惊叫一声,看向刘协,然后羞赧的微施一礼:“伏寿见过皇子表弟。”
阳安长公主刘华看着稚嫩而又故作大人状的刘协,忍不住笑道:“二皇子莫非欺本宫一妇道人家甚么都不懂?现在,皇太后号令骠骑将军董重和蹇硕但是掌控了洛阳的军队,要拥戴你即位可谓是易如反掌,莫非如许,你还没有信心?”
刘协苦笑道:“大将军何进掌控朝野多年,岂是易于之辈?而骠骑将军从未领军上过疆场,那蹇硕亦不过一小黄门而,又如何是何进的敌手?只怕是落个一着不慎满盘皆输的局面,前车之鉴历历在目啊。”
“二皇子快快免礼。”阳安长公主刘华伸臂虚搀,看到刘协的面貌后,甚是对劲地笑道,“二皇子果然是人中龙凤,宋玉活着也莫过如此也。”
“好了,mm你还是先见过二皇子吧。”唐月笑着一指刘协。
“好一对金童玉女。”看着相互见礼的刘协和伏寿,唐月忍不住赞了一声。
刘协趁着唐陈氏低头时,冲着唐月挤眉弄眼地做了个鬼脸,笑着说道:“快快免礼平身。”
“美则美矣,为何拒人赞之?”刘协摇了点头,朴拙地看着唐月,“本皇子绝对没有轻贱姐姐的意义,独一歌颂之意,倒是让姐姐徒增烦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