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大喜,遂厉兵秣马,鼓励士卒,本日出营,往攻袁绍于长歌亭。张骥见公孙瓒不救张飞,含怒而去。
一起顺利,东下攻东阿,碰到硬茬。东阿令枣袛(音纸)守具齐备,晓畅守城之法,刘备攻半日,不能下。
沮授道:“田公所言极是。公孙士气昂扬,非进犯之时,须当其气衰志堕,方可一举建功。”
袁绍遂对荀谌等道:“正南必不会孤负吾之期许!卿等慎勿提催促其出兵之议!”亲身披甲,冒着箭雨,巡查营中,鼓励士卒,极力守营。
公孙瓒微微点头,觉得刘图所言有理。
田丰果断反对,道:“公孙瓒营中尚留稀有千士卒未动,且其新锐,尚未怠倦,现在令审正南等打击,就如燕雀尚未入笼而牵绳,游鱼尚未中计而举竿,必无所得,公孙瓒可安闲抽身而退,是失时也!请明公勿滋扰审正南之判定,颜、文二将军亦精于战阵,自能判定出何时敌军怠倦,必会抓住战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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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摈除一小撮黄巾小贼北上,至济水时,贼寇已经四散无影。刘备遂北渡济水,驻兵临邑城下,命人招来临邑令沈邺。沈邺严词回绝。刘备遂命攻城,本日克临邑,擒沈邺。沈邺拒不投降,刘备将他开释。
局势波谲云诡,已经超出关靖的判定才气以外,他眨巴着眼睛,绞尽脑汁思考,仍旧有些浑沌,但公孙瓒的心机他却清楚非常,公孙瓒是看上独取冀州的大利了。关靖思前想后,也感觉攻破袁绍主力是上上策,破了袁绍,颜良、文丑不过是藓芥之患,岂能独存于平原!算了,还是顺着主上的意义来吧。
袁军将士皆惊骇。公孙瓒来攻申明其已然入彀,但世人都未推测公孙瓒的守势竟然如此之猛,尚未动用全军就将大营打击得危如累卵。
初平三年(公元一九二年)六月二十二日,公孙瓒接到刘备所任振威中郎将张飞求援急信,言两日前为颜良、文丑进犯,现在退守安德,颜良、文丑守势狠恶,张飞在安德最多只能死守三日,请公孙瓒速派兵救济。
众将见书后,皆怒,纷繁主动请命持续攻城。刘备道:“枣袛,贤士也,须得活捉,不成杀之。”
公孙瓒不准,命亲兵将张骥带下去歇息,张骥气愤不已。
十几架云梯顺利搭在城墙上,吴福、左黑虎大喜,忙命士卒攀登。眼看第一排就要攀上城头。城头落下一片箭雨,然后无数黑压压的东西落了下来。吴福看去,倒是一堆干柴,正自迷惑,城头上火光刺眼,无数火把抛落下来。
刘备军有备而来,攻具齐备,吴福、左黑虎先是带领士卒推车将土石倾倒入护城河内,支出几十人伤亡,将其填平,然后将云梯推出。这十几架云梯都是事前制作好的,攻城结果远比之前简朴制作的粗陋云梯好过太多。这些云梯其下有轮,上有防帘、抓钩等,别名云梯车。士卒顶着木楯,冒着矢石将云梯车推到城下,往城墙上一靠,抓钩紧紧抓住城头,然后自云梯上攀附而上。
关羽扬武军受命攻城,扬武军辖朱樟虎威部、陈禄厉锋部、吴福辅义部、左黑虎建义部四部。关羽命吴福、左黑虎先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