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措置杨业?”
“谢殿下!”获得了刘承祐必定的答复,薛琼这回很见机辞职了。
“不知龙栖第四军批示使,是何人?”薛琼问道。
听完其论述,刘承祐眉头轻微地蹙了蹙,偏头对慕容延钊叮咛道:“去查查,是否如薛使君所言。”
“算下来,这已经是第四次运送辎需了!”刘承祐暴露了一副审思的神情,揣摩了一会儿,问:“已经超出晋阳调剂之需了吧......”
听闻刺史薛琼亲身押送物质来营,刘承祐有些不测,派人领受的同时,亲身于军帐中访问他。
刘承祐却听出了点意味深长,开口道:“薛使君这话里,似有弦外之音,直言便可。”
“殿下贤明。”闻言,薛琼脸上挂着点奉迎的笑容,解释道:“此次是下官自辽州府库出资采购,又有本州名誉、商旅,献捐资财,以助雄师。”
安静的双目中闪过一丝颠簸,审量的目光再度落于其身上,那冷测测的眼神,很轻易引发不适。待看得薛琼局促不安了,刘承祐慢声说:“薛使君,故意了。”
何况,那些缺点,算不得甚么大题目。比起那些一味以公肥私,无节制压榨剥削生民的官、将,这薛琼还算有些“底线”的。以是,刘承祐对薛琼的态度,还算驯良。
在刘承祐目光表示下,慕容延钊站了出来,拱手向薛琼:“末将慕容延钊。”
“是!”
听刘承祐的安排,帐中三人不由互视了一眼,很快,暴露了点含笑。
第四军中属于“天赋不敷”的,兵力不过五百来人,故直辖四个百人都。而四名都头,就以杨业最为悍勇,其所率第一都也是战力最强的。杨业的名声,在第四军中,已经很清脆了。
但是,有一说一,纵使有诸般缺点,辽州在薛琼的管理下,团体民生偏安,百姓算不得阜盛,日子却也还能过得去。在这个烽火比年的期间,对于浅显的黔黎来讲,能够过得去的日子,已分属祈求,故辽州治下,还算安静。
待其退下,刘承祐快速地眨了几下眼睛,淡淡地说道:“才晓得,我,竟然另有些威名......”
高低打量了慕容延钊两眼,薛琼轻笑道:“慕容将军治军有方,麾下官兵皆忠于职守,实令下官感佩不已。”
有点把不准刘承祐的态度,慕容延钊倒是忍不住出言保护:“殿下,杨业严格听参军令,忠于职守。反倒是那薛刺史,前倨而后恭,还差点强闯虎帐......”
“是!”薛琼很见机:“下官辞职了。”
闻言,慕容延钊脸上有些不测,对其夸奖,有些不明以是,应和着说:“使君谬赞,末将愧不敢当。”
见慕容延钊语气稍急,刘承祐挥手止住他,吸了口气,扭头问陪侍在侧的郭荣:“你如何看此事?”
此时,张彦威开口提示刘承祐了:“殿下,您方才但是承诺那薛琼,给他一个交代的。”
“殿下筹算赏甚么?”张彦威有些猎奇。
而重视着刘承祐的神采,仿佛有了少量峻厉的窜改,薛琼心中微喜,持续忿忿说道:“军规军纪,下官也能了解。对外来职员,可疑之人,自当善加盘问,以备不测。但州中押送之人,来往非止一次,何需次次盘问,如此难道多此一举,决计难堪。而鄙人官表白身份的环境下,那都头杨业与其部属,仍加摧辱,还口出威胁之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