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胡大人派你来采办盐粮,本来胡大人晓得你跟霸道台是同年。”
潘二一样感觉曾在贵州做过贵东道的胡林翼不简朴,禁不住问:“钱老爷,您就带了六个随员,还要解运那么多盐粮,这一起好走吗?”
韩秀峰浅笑着说:“钱兄,黄钟音黄老爷你必然熟谙,他之前不如何去我们重庆会馆,厥后几近每天去。他现现在高升了,年前收到一封吉老爷寄回的信,信中说黄老爷外放广东,代理雷琼道。没想到前几天敖老爷又托日升昌捎回一封手札,说皇上又命黄老爷改赴广西,代理广西按察使。”
“我刚拜见过王大人,王大人说了,他会饬令沿途各州县派青壮护送,比及了湖北天然有湖北各州县正堂帮着解运,直到把盐粮运到大营交给鲍超。”
“咋就没法儿比,他都已经正二品了,我才正四品,何况我正在丁忧守制,乃至连官都算不上。”
……
“连升几级,这还真是个好动静!”
“志行,没想到是我吧?都城一别,转眼间已有四年,你官运亨通,都已经正四品了。我不但还是从五品,连好不轻易做上的武昌府通判都被革了!”
“鲍超,这名字听着有些耳熟,仿佛谁跟我提过。”韩秀峰沉吟道。
潘二见着他感受像是见着鬼,楞了好一会儿才拱手道:“钱老爷,您啥时候返来的,咋……咋那么久都没点音信?”
再厥后总督弹劾巡抚,巡抚弹劾总督,终究崇纶赢了,皇上真觉得吴文镕是闭城不出,避而不战,便下旨饬令吴文镕率兵勇去攻剿长毛光复黄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