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大人,您也在,您在恰好。”
“行,我这就去通传。”
英毓心想十有八九是微服私访的韩秀峰,又诘问道:“他们甚么时候来的,甚么时候走的。”
“上去了,说是上去看景儿,真不晓得有甚么都雅的。”
“那……那有没有见过陌生人?”
石赞清话音刚落,英毓便孔殷地问:“恩俊大人,敢问韩大人来巡查城防,下官要哪些筹办?”
三人刚回过甚,就见一个身穿黄马褂的侍卫大步流星走了出去,道署的门子和衙役不敢禁止,只能远远地跟在背面不敢吱声。
“大人放心,下官定守口如瓶。”
“上头就几尊铁炮,他们又偷不走,就算有本领扛走也不值几个钱,村里的孩子每天跑上头去玩,没人管,也就没让不让这一说。”
为处理大沽口常驻兵力不敷的题目,讷尔经额在炮台完工时奏请朝廷改大沽兵制,将天津镇的大沽营升为大沽协,辖左、右二营,共有兵勇一千六百余人。
“等等,”英毓想了想,接着道:“不管如何说人家也是钦差,不知会下盐政、运司和镇台衙门不大好。从速差人去知会一声,等两位钦差到了,请他们几位一起来为两位钦差拂尘洗尘。”
恩俊等英毓和石赞清二人跪下来,顿挫顿挫地宣读起皇上命太仆寺少卿韩秀峰和他这个乾清门侍卫巡查海防的密旨,然后收起密旨将二人扶起,像换了小我似的一脸歉意地说:“让二位吃惊了,出京时皇上再三叮咛不成张扬,以是本官和韩大人只能以验收漕粮为名前来巡查。”
就在他揣摩着这个奏折如何写之时,院子内里传来一阵喧闹声。
“韩大人这是筹算微服私访!”
天津知县尹佩玱吓一跳,仓猝躬身退出大堂,趁便扼守在外头的门子、衙役全赶得远远的。
石赞清心想这才是老夫认得的韩秀峰,不由笑问道:“敢问恩俊大人,韩大人有没有交代我天津府应当做些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