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就住这儿的?”肃顺笑看着他问。
“大人,这跟读书有啥干系?”
“吃喝拉撒呢?”
“大人言重了,甚么叫我返来这么大事,也就大人您把秀峰当小我物,在别人眼里我韩秀峰算啥呀?”
肃顺微微点点头,随即话锋一转:“提起让你回京,我想起件事。”
“你协剿长毛有功,可论功行赏时柏葰竟把你给漏了。皇上大怒,诘责柏葰究竟如何回事,柏葰无言以对。皇上见他支支吾吾说不出个以是然,干脆让他和彭蕴章归去拟旨,筹算擢升你为鸿胪寺卿,成果又被他和彭蕴章给搅黄了,从好好的鸿胪寺卿变成了太仆寺少卿,你说气不气人!”
韩秀峰偷看一眼,发明皇上比两年前更瘦更蕉萃,并且一身酒气,仓猝低头道:“禀皇上,臣返来了,臣返来给皇上效力,为皇上分忧!”
肃顺红光满面,风采还是,一见着韩秀峰就抱怨道:“早上我还深思算算日子你也该返来了,没曾想你已经返来了两天。如何不差人给我捎个信儿,在这儿等那你有得等了!”
韩秀峰正筹办开口,外头传来一阵脚步声。
“胡大人做的是战时巡抚,并非完美省分的巡抚,统统当以剿匪平乱、光复失地为重。行军兵戈,事权不一,乃兵家大忌,而湘军又并非铁板一块,其内部可谓山头林立,那些个骄兵悍将谁也不平谁。如果没点轰隆手腕,如果不消信得过的文武官员,别说光复失地,乃至会有性命之忧。”
“谢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