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大人,我们还是说闲事吧。”
确切是首功,不然也代理不上四川按察使,可想到兵是面前这位练的,仗是面前这位打的,曹澍钟又一脸不美意义地拱手道:“谢了。”
……
“不识字,没看过兵法,不等就不会兵戈!”
韩秀峰反应过来,不由拱手笑道:“本来曹大人高升了,恭喜恭喜!”
当曹澍钟念到命四川候补知府程祖润总办川东团练时,大帐内一片哗然。
统统安排安妥,韩秀峰陪着曹澍钟来到羊角村。
“谁?”
“志行,湖南还好,湖北多凶恶,你这又是何必呢?”段大章不解地问。
“刚返来,一接到制台大人的公文便星夜往回赶,路过巴县都没进城就直奔这儿了。”曹澍钟笑了笑,随即拱手道:“志行,谢了,要不是你上折子讨情,曹某别说能署按察使,恐怕连这道员都不必然能接着做。”
程祖润更是躬身道:“下官谢大人提携!”
“韩大人,濬祥大胆问一句,程府台来总办川东团练,那您呢?”
一百多文武监生都不在,伍奎平和刘山阳等士绅也大多在松坎,韩秀峰只能请伍濬祥调集营务处和粮台的十几个文武监生和士绅贩子,来大帐拜见刚代理上四川按察使的曹澍钟。
“提起这个,秀峰真有些羞于出口,秀峰有些想家了,想回巴县故乡陪家人过个团聚年。”韩秀峰拱拱手,接着道:“不过也只能在家过个年,湖广粮饷吃紧,湖南巡抚骆秉章骆大人和湖北巡抚胡林翼胡大人奏请朝廷命我四川协饷,黄大人担忧这一起转运的安危,筹办从我川东抽调四百勇壮帮同官军解运,我筹算过完年抽调几个团亲身走一趟。”
想到韩大人有差事,伍濬祥等人也不好说甚么。
“你姑父来了,孙五阿谁老顽童也在?”曹澍钟骇怪地问。
……
韩秀峰并不觉对劲外,沉吟道:“曹大人,程祖润仿佛是河南人吧?”
曹澍钟宣完旨,然后宣制台衙门的公文。
潘二不想跟他绕圈子,指指前头的峡谷,再转头看看前面的山林,冷冷地说:“诸位,三个月前的那一仗你们是打胜了,可在我潘长生看来胜得却不是一两点幸运!你们那会儿追杀剿匪的那一起,跟我们脚下走得这条路差未几。我如果匪首,只要在前头的隘口两侧和背面的山林里埋伏两百人,多筹办些礌石竹枪,便能让你们冲杀在最前头的几个团全军淹没。”
陈天如走着走着实在走不动了,扶着一棵树气喘吁吁地问:“潘老爷,韩大人要舆图,让处所上的士绅绘制就是了。这里将来真如果有战事,我们不熟谙地形,到时候大可请几个山民带路,为啥非得让我们做这些事?”
湖北和湖南那边的长毛就不一样了,他们真是身经百战,远没贵州的那些教匪好对于。皇上命我督办川东团练,我不能只顾黔北的教匪,不管湖北湖南那边的长毛,以是想借这个机遇去夔州辖下的各州县看看,再趁便去湖北湖南瞧瞧那边的战事。”
“这倒是,那等办完闲事我再去找他。”
以办团防堵并筹饷着力,赏在乡员外郎伍濬祥,花翎;
“往哪儿转运?”段大章下认识问。
以办团剿贼着力,赏记名知县潘长生从五品顶带,加同知衔;
“他们在哪儿?”
至于厥后乘胜追击,更是凶恶非常。别人不晓得,你们最清楚不过,那些乱民大多是被他们自个儿踩踏死的,有些是被前面的人挤掉下绝壁摔死的,另有些是帮衬着逃命,跑着跑着跑累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