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凶是个陕西人,名叫胡四发,在合州做小本买卖,折了本钱以后,又赌光了家资,因而钻入鞠家行窃,被鞠家父子发明后下毒手害了鞠家父子二人道命。传闻他在酒馆喝醉以后竟跟人吹嘘殛毙鞠家父子的颠末,正巧被微服私访的李先生听到了,当即让亲随将其拿下,就这么还了向氏一个明净。”
二人看着托盘里的那些犒赏之物,又聊了一会儿,陈虎走出去躬身道:“禀韩老爷,伍奎祥伍老爷、潘长生潘老爷和各团团首正在校场待命!”
陈占奎如何也没想到能做上官,顿时欣喜若狂,仓猝道:“谢韩老爷提携!”
费嘉树岂能不晓得这是韩秀峰给他的“上马威”,毕竟不是统统人都能上达天听,更不是统统人都有资格代皇上传旨犒赏的。可想到面前这位捐纳出身的记名知府不但是皇上钦赐的色固巴图鲁,传闻真是“天子弟子”,只能拱手道:“能代皇上犒赏,这是嘉树八辈子修来的福分。”
伍濬祥也顾不上卖关子了,穿行在行列中传授起接旨的礼节。
“我罪该万死,我说错了,臣陈占魁领旨,臣谢皇上隆恩!”
伍奎祥喃喃地说:“以工代赈好,只要给那些流民条活路,他们才不会肇事,才不会跟着造反。”
刚在校场上列好队的文武监生传闻韩老爷要宣旨,不约而同想到前些日子传闻阿谁传言,说韩老爷不但是由帮办重庆府团练变成了帮办川东团练,并且能够代皇上传旨犒赏,乃至能具折保奏防堵着力的团首团勇,一个个顿时欣喜若狂。
潘二暗想除了驱逐新任府台以外明天难不成另有别的丧事,可见营里的勇壮真帮着烧好了水,正号召他们去营房沐浴,干脆不想了。
一个监生猎奇地问:“阿谁姓陈的究竟娶了周氏没有?”
“向氏年纪大了,向氏的儿媳周氏年青貌美,陈老伦垂涎周氏的面貌,竟心生歹意诬告向氏。想着既能帮合州正堂荣雨田从速把这桩命案结了,又能让周氏再醮给他,成果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毕竟还是东窗事发了。”
“诸位免礼,请诸位先去校场稍坐。”韩秀峰起家拱拱手,随即转头笑道:“健庵兄,都说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要不待会儿秀峰传旨,你帮着犒赏,以示持重。”
“圣躬安!”
等世人齐刷刷地跪下,韩秀峰清清嗓子道:“皇上有旨,以在籍丁忧知县伍奎祥防堵着力,赏从五品顶戴,加知州衔!”
“臣伍奎祥(潘长生)恭请圣安!”
……
合州城东七涧桥命案太驰名了,向氏的娘家侄女向菊花不但去知府衙门和道台衙门伐鼓鸣冤,传闻还曾去成都的臬台衙门和制台衙门递过状纸。
“服从!”
“卑职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