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的?”
“长生,走,别管他们。”
“四哥,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呗,这还用得着问吗。”
“这有啥好谢的,毕竟那些洋枪如何分派利用,筹办团练时就已约法三章,我只是兑现承诺。”
潘二下认识问:“比拟贵州的教匪,长毛才是亲信大患,你不去夔州瞧瞧不放心?”
“在乡领兵乃大忌,曾国藩曾大报酬剿长毛几次差点丢了性命,就算没有功绩也有苦劳,可这几年却老是被人弹劾,直至本日乃至连个实缺都没补上,就是因为他身为湖南人不但在湖南平乱,统领的还满是湖南的后辈。”
各团的名字都有来源。
“长生,你们这是筹算去哪儿?”
“谢了。”
……
“火器团天然是要去的,除了火器团以外,我筹算抽调石龙、文经、地藏、玉皇、河伯和观音六团。能够让各团监正或团正先带亲随回故乡过个团聚年,剩下的人正月十五前赶到巴县就行了。”
韩秀峰笑了笑,又说道:“再就是皇上犒赏的小刀、火镰和大小荷包还剩二十几件,本来筹算走前赐给兵戈着力的兄弟。可想到过完年就得去夔州,而我又是奉旨督办川东团练的,不能两手空空去,以是就不赏了。”
“你是担忧没人关照吧?”韩秀峰笑问了一句,随即从手边拿起几封手札:“我早帮你们想好了,遵义知府朱右曾必然会关照你们的。桐梓、绥阳的两位县太爷欠我们个大人请,一样会关照你们。我本来筹算再帮你们给张之洞的父亲和岳父写两封手札,乃至想过给新任贵东道写封信,但想想还是感觉不写好。”
“仕进不就是如许吗,我这是丁忧才回故乡的,之前走得比你们更远,先是去泰州,然后去上海,再去你们故乡固安。你们真如果想家,等做几年官就找个由头告病,到时候就能回籍光宗耀祖。”
“那您走了我们如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