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下午仿佛又有个“小军机”来登门拜访,庆贤提示道:“四爷,曹毓英的事不能再拖了,再拖下去他真能够会差人去报官。您究竟在忙甚么,皇上清楚,可顺天府、步军衙门和五城察院不晓得。如果不从速想个别例,到时候必然会闹得沸沸扬扬,那些个御史言官必然会簇拥般弹劾您,倒时候皇上就算想保您也得给科道个说法。”
要人有人,要钱有钱,这差事办起来天然事半功倍。
“以是您得从速想个法儿,可不能让曹毓英坏了我们的事,更不能让他坏了皇上的事!”庆贤比谁都想“厚谊堂”无能出一番大奇迹,因为这也是他乃至他百口独一能翻身的机遇。
“不知王先生是现在就要,还是筹算比及了澳门、香港等地再找?”吴健彰下认识问。
终究大开了眼界,真正被震惊到了的王乃增,比谁都能了解“时不我待”的真正含义,不但让苏觉明去“日升昌”上海分号给都城发还了第一个动静,并且把曾给韩四做过翻译的林庆远,以及林庆远帮着找的六个通译,连哄带骗地奉上了吴健彰帮着雇的船。连人一起送往都城的另有一到达上海就请吴健彰和本地士绅帮着汇集的洋人报纸和册本。
顾谨言很想早点去上任,可想到此行真正要办的差事,沉吟道:“王先生,前人云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晚生还是后天解缆,搭乘洋人的船去福建吧。”
“不劳王先生操心,小女能照顾好自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