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职明白,卑职明儿一早就去外务府帮文老爷刻制腰牌,只要他能守密,我们‘厚谊堂’的大门就为他敞开着,他甚么时候想来就甚么时候来!”
“想起我们的良苦用心有何用,皇上正让肃顺大人整饬吏治,此次京察如果过不去,我估摸着他又得来求志行兄您!”
韩秀峰干咳了一声,站在门边笑道:“建川兄,看模样你仿佛喜好上这处所,仿佛不筹算走了?”
“我甚么也没说,你甚么也别问,既来之则安之,我先差人帮你找间洁净的屋住下。”
“志行,我甚么都不晓得,我真没想过要来这儿。”
“我晓得,这事不怨你,都散了吧。”
“我说喜鹊为何叽叽喳喳叫个不断,本来真有高朋!”
“你有没有去?”
“四爷,卑职不是阿谁意义……”
“请了。”
“谢了。”
“工部员外郎了不起,你晓得爷又谁?”
“爷乃工部员外郎瓜儿佳氏文祥!”
“分歧适。”
韩秀峰身为大掌柜不能带头坏端方,只能归去将刚躺下安息的费二爷唤醒,连夜草拟奏折。
“人没去,礼倒是托人捎去了。”
荣禄喝得趴在桌上呼呼熟睡,文祥也喝得头重脚轻要去如厕,韩秀峰想扶他去却站都站不稳,只能让小山东扶他去。
他俩能来韩秀峰是真欢畅,因为这段日子过得实在太闷。
“求我?”
“提及来怪我,没接待好你,让您误闯了不该来的处所,不过也不会有啥大事,更不会影响你此次京察的考语,等奏明皇上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