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柳毅把边疆线南推到汉江流域,就已经兼并了十多个马韩邦,此番南下,与马韩、辰韩的联军展开大战,又兼并了六七个小邦。本来打算是要趁机完整打倒马韩、征服辰韩、威慑弁韩的,因为仓促回师,胡想临时化作了泡影。
不久之前,就在高句丽扰乱辽东,包抄西安平城的同时,柳毅倒是也没有棍骗董蒙,公然亲率雄师南下,直入三韩之地,一向杀到后代的洛东江干。但是随即就传闻幽、平两州联兵来救,高句丽军撤回海内,柳毅无法之下,也只得取质退兵。他固然跟高句丽王位宫定有密约,但谁都晓得政治盟约这类玩意儿,只在撕毁前才或许有效……高句丽在辽东所获未几,如果顺手再上自家道内劫掠一把,那可如何好啊。
柳毅吓得从速跪伏在地:“臣不敢!”是勋问道,你这些年来都索回了多少民户哪?柳毅答复说从三韩、濊貊,一共索回了两万多户人——是勋心说董蒙判定乐浪郡不过六万余户,看上去远不止这个数嘛,也不晓得你究竟瞒报了多少。当下把脸一板,沉声道:“欺君之罪,便当大辟!”(未完待续。)
柳毅身材微微颤抖,从速答复:“毅知罪也。”
就大要上瞧起来,柳毅的态度确切挺端方,是勋叫他报门而入,他并不自称“末吏”,而称“牛马走”——二者固然都是谦辞,但前者只用于下吏拜见上官,后者则可施用于浅显人之间,且“牛马”为驰驱意,“走”即“仆”也,表示我是您的属吏乃至是来宾、仆佣哪。
汉魏期间的贡赋轨制,又与后代不尽不异,对于乐浪等偏僻地区,因为交通题目——在本来汗青上,并没有官方的海上运输路子——是不要求直贡都城的,乐浪的赋税交到幽州便可。对于周边外夷也是一样办理,使其“属郡”,也就是说贡品都交给相邻的郡。比如高句丽本来就属玄菟郡,厥后改属辽东郡;三韩本属乐浪郡,曹魏时改属新划出来的带方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