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勋也瞧不出来他这话是真是假,是不是在假抛清,只好说:“吾久不得受教于赵公,何如身奉朝命,不得前去探视……”赵岐自打当年跑荆州来搬了三千工程兵今后,就一向缠绵病榻,因此再没能分开襄阳,没能跑许都去奉养献帝,是勋倒是挺驰念他的——“明日写下一信,请玄德转呈,并可相问赵公前日之事。”
刘备满脸的惊诧:“吾何尝得闻此事!”
刘备听了点头,对方这话,有点儿请我养寇自重的意义了……这活儿我倒是乐意干,只可惜并非悠长之计——“设刘牧增益兵马、粮秣,乃更求进军,何如?”
刘备心说你拐这么个大弯儿,本来还是在为张绣说项——刘表但是承诺了,打下南阳全郡,就让我当郡守,我有一郡之地,便有机遇重新抖擞,这机遇可绝对不想落空啊!正揣摩如何回是勋呢,就听是勋又一语道破——
刘备心说公孙瓒都被你贬得一钱不值了,更何况袁谭——袁谭那货我本身也不如何瞧得上,我当初还真不是傍他,是想通过他傍他老子来的。想了一想,苦笑道:“备不肯讳人之恶。”我不筹算帮别人涂脂抹粉,故而——对袁谭不予置评。
“十仲春既朔,截击袁术于颍上!”
刘备言喏,心说行,刘表你也骂过了,上面轮到谁了?啥时候说到曹操哪?谁想是勋底子就不提曹操,反而说:“故彼三人,论其才、其志、其奉汉之心,皆不如玄德也,玄德无法而下之。乃知天下局势,非人力所能强挽,才雄之士,不得时则无以昂扬。勋为玄德憾之,正所谓‘使李将军,遇高天子,万户侯何足道哉!’”
返回宛城今后,是勋终究得以拥抱甘氏,一解年余的渴怀,然后就放心等着老丈人曹豹率军到来。在他本来的打算当中,先要见曹豹一面,然后才气南下长沙,去游说张羡——曹豹不来,张绣难以放心,也不肯放他走啊。即便最保守的估计,曹豹在十仲春初也应当到了,但是左等不见,右等不见,是勋心说不会吧,自家这老丈人行动也未免太乌龟了吧……
他这根基上是在背书。语出《三国志?袁绍传》注引《九州春秋》,说袁谭信誉小人,冷淡贤士,搜逼百姓。民政搞得一塌胡涂。但是是勋的企图。并不是在骂袁谭——